下午一點鐘,沈世昌家門口,金海拎著一個黑色的小皮箱,在徘徊。
沈世昌是金海認識中的,最有份量的人。但最主要的是,金海這個監獄長就是沈世昌一手提拔上來的,金海能說的上話。
他正了正衣裝,然后輕輕的扣了扣門。
少時有人出來,是一個沈家的下人。
下人問“你是誰啊?有什么事?”
金海很客氣的說道“第一監獄金海,來拜訪沈先生。”
“稍等!”
對方說著,把門關了,然后回去稟報給沈世昌。
沈世昌在屋內正在看書,七姨太太為他泡茶。看上去老夫少妻一樣恩恩愛愛。
而也正在這時,下人進來了,說道“老爺,夫人,外面來了一個人,是第一監獄的獄長金海前來拜訪。”
“金海?”
沈世昌搜索著記憶,倒是有這么一個人。這是他隨手布下的一枚閑棋。也沒有怎么理會。
“讓他進來吧!”
沈世昌擺了一下手,那下人去了。而此時七夫人則道“一個小小的監獄長,你見他做什么?”
“誒,這是我早些時候布下的一枚閑棋。而且他在管著第一監獄,早晚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
說罷,沈世昌擺了擺手,七夫人退了下去。
而此時,下人帶著金海進入客廳。沈世昌起身請金海坐下。
金海摘下帽子,躬身道“沈先生,冒昧前來打擾,還請您不要見怪。”
“沒事,坐吧!”
沈世昌示意道,然后讓下人上茶。
但金海卻不敢坐太久,沈世昌是大人物,保不齊什么時候就有事,還是趕緊說自己的正事再說。
金海將手提箱放在茶機上打開,然后轉向沈世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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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昌看著箱子里的金條,倒是沒有表現出多么喜悅,僅是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金海連忙道“沈老,我也是受人之托。我一個小兄弟,被日本人抓去了。家里拿出錢來,想把人撈出來,我只認識您,您看?”
沈世昌閉著眼睛思考了一下,因為畢竟是二十根金條,倘若是舉手之勞,他收下也無妨。
他微微閉著眼睛,左手的中指,食指輕輕的交替敲著桌子道“什么人?被抓到哪里去了?”
金海連忙回道“徐天,白紙坊的一個小警察,在抓捕皇軍要的犯人的時候,被皇軍誤會了。人現在應該在櫻花會館。”
聽到‘櫻花會館’四個字,沈世昌突然敲著桌子的手指不動了。因為這件事,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處理的事情。
櫻花會館是鬼子的特務機構,與憲兵隊都不一樣。
倘若人被抓到憲兵隊,他還能疏通一下的話,那么被抓進櫻花會館,他的手就伸不進去了。更何況,這還會引火燒身。
但是此時,他卻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他正想要結交的那位小武田先生不就在櫻花會館嗎?倒不如讓金海先替自己去試試水。
想到此處,沈世昌故作為難的道“金海啊,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櫻花組我的確說不上話。這是一個與日本人的梅機關,特高科,同樣的特務組織。但凡進入櫻花會館的人,可以說,他們等同被判了死刑。
所以想要從他們那里救出人來,根本沒有這種可能。”
聽到此處,金海蹙眉,再度起身鞠躬道“沈老,您再幫著想想辦法,徐天真是被冤枉的。”
沈世昌也起身,在房間內踱著步子,良久這才道“你可以到櫻花會館找一個叫做武田信澤的日本人。倘若他能開口,別說是一個人了,哪怕是十個,一百個,都能放出來。”
“鬼子?”
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