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米在晚飯的時候和外公外婆說了,她和胡毅有其他的事,明天早上就要去別的地方,暫時不能陪他們了。但是等她忙完后,還是會回來陪他們的。
外公外婆并沒有注意到楊米語言的細微不同,但是胡毅注意到了。他不知道楊米要做什么,但他知道,此一去,他們很可能就此一別兩寬,只是未必各生歡喜!
他們究竟是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的?她是如何知道的?這些胡毅都無從知曉,也許明天,一切就都有答案了。
晚上,杜世國再次打來了電話,但兩人的談話并不愉快。事情還沒到最后一步,也不知道謎底究竟是什么?他們現在只能等。
楊米同樣輾轉難眠。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也算是和某些事,某些人做個了斷。
心里有不舍,有不甘,有無奈,有悲哀,百般滋味,郁氣凝結,難以平復。
這一場戀愛,最終是這樣收場,要說恨嗎?有些吧!但并不多,只是苦悶的難受,怕是一段時間內會成為她的心魔,影響境界的突破了。
但哪里有心思修煉?進階九級也不久,距離煉氣巔峰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再說吧!
好想就這樣躲在暖暖的被窩里,長長的睡下去,什么都不要想,不要聽,自己這心理年齡四十幾歲的老阿姨了,竟然也學年輕女孩一樣戀愛,妄想老牛吃嫩草,是不是太矯情了?難怪不會成功!等這次的事情辦完了,就暫時離開吧,自己沉迷的太久了,該清醒了。
翌日一早,楊米提前起來吃了早飯,然后和胡毅直接坐火車,抵達橫城。
他們并沒有跟隨游客坐上島的小船,而是由楊米帶領,攀上了一條頗為兇險,但卻快捷的多的小路,小路竟然蜿蜒崎嶇的向深處伸展了很長。
他們并沒有走多久,兩人的身手對這樣的路況如履平地,很快就到了一個隱秘的島嶼。
看著島嶼上的洞口,荒廢的柵欄門,胡毅想起第一次來這里調查時,和現在也沒什么變化。
一個門鎖不在話下,胡毅很容易就弄開了。
繼續向里走,狹窄陰暗的走廊是向下的臺階,就著楊米手中的手電,照到了拐角后面稍顯寬敞的客廳和內室,接著還有幾間狹小的鐵門,掛著鐵鎖。
越往里面,越加陰暗潮濕。地上還有薄薄的灰塵,讓人有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楊米能感覺到整個室內空間彌漫著淡淡的陰煞之氣,緩緩漂蕩,凝結不散。
楊米心中冷笑,沒有理會,只是給胡毅指點著方位,和頂棚角落廢棄的不起眼的監控攝像頭。
“其實你帶我們上島,并提起黃健誠的時候,我就猜到你可能是在調查這個案子。只是我一直不太相信你會對那樣的一個人的失蹤感興趣,直到我發現,原來是因為你接到的是這樣的任務!”
“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這是我的任務的嗎?”
“很抱歉,這個不能,這和今天的目的沒有關系?!?
胡毅有些沮喪,他也猜到不會有答案。
“有一段時間,我覺得很奇怪,當年的黃健誠失蹤案為什么沒有被報道出來?但是后來我就釋然了。也只有我這樣淺薄的女人才會有這樣天真的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胡毅嘴唇微動,似乎想要反駁,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楊米兩手交疊的拄在房間中的一把椅背上,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時候戴上了一副白色的手套,她的身體前傾,微微晃動,眉頭微蹙,回憶著那些并不想再記起的回憶
“其實,我今天要給你講的是一個非常簡單和俗套的故事,只是這樣的一個故事,本該早就了結了,但卻發展到現在的方向,還真是令人費解。
不過這都不是你我的問題,既然這是你的任務,還有人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而我也牽涉其中,那么我就說出來好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