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才發現了早已在此的皇帝。
“官家……”盼安當即便反應過來跪在地上,也知曉自己方才說錯了話,噤聲不敢再胡亂言語。
片刻后,白郅開口打破了沉默,“官家,郡主不過過十二,還尚年幼,縱使再聰慧,也是會有好奇新事物的一面,即便是環境比不得,也是會有些新事物,郡主好奇臣的新府邸,也非什么稀奇事。”
“但這般不成體統,也確實不該……”沈謖手把著扶手,神情像是在忍耐著什么一般,還反而笑了出來。
也或許是關系到體面的緣故,沈謖終究是沒有表現出什么,輕松饒了沈柚默這一回。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為防你經此一事還不長些教訓,所以回去后便好好面壁思過一月,且期間需削減用度,罰抄詩書百遍,過后要入宮交于我檢查。若有懶怠,再罰百遍?!?
沈謖的聲音依舊嚴厲,但相對于方才已經柔和了不少,沈柚默也才松了口氣。
“寧知謝舅舅輕罰之恩。”沈柚默一邊跪謝拜恩,一邊心想道,不就是抄書和罰禁閉么,她此前也不是不曾經歷過。
看沈柚默如此爽快不躲避,沈謖這才松下心神背靠在椅背上,“寧知方才不是說因好奇安平侯新府宅是如何的嗎,這時候不就可以去轉轉了,今日便許你等在此處用了膳再回去吧。”
沈柚默看向白郅,只見他拱手道了聲是,便讓一旁的往拾領著她們去逛逛。
雖說是往拾在側領著路,但完全就是沈柚默自己憑借著記憶自己在前面走,往拾甚至連話都說不上。
沈柚默隨意沿著一條小徑走,不過才走了一刻鐘,便來到了她無比熟悉的地方。花落軒,她曾經在嫁給白郅之后,便一直住在這里,從未變過。
微風輕吹起,帶響了門前懸掛著的青玉金鈴。金鈴聲音仍舊悅耳,就如同未曾變過。
沈柚默望著門上的金鈴,忽然間想明白了什么,霎時便歡樂的笑了起來,旁人看著非常的不明所以。
她此生,同樣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