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折一只紙蝴蝶送來我府上,算是還樂于了恩。”
“只是某未曾想到,郡主還真就當真了,日日送來寫滿了字的紙蝴蝶。而造成今日局面的因由,也是因某的無理要求而起。”
沈柚默靜靜聽著白郅言述,一下便回想起那天的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抓著何怡語的手也跟著松開了。
見著女兒這般模樣,何怡語只是抬眼看了看,不曾多說什么。
片刻后,見何怡語不曾開口,沈方也只得開口接著說“既然是這般,那之中卻有誤會。但為了不讓這誤會更甚,乃至以訛傳訛毀了清譽,之后便不會再送紙蝴蝶到侯府了。默兒,你現在也該收收心,好生把這罰過了去。”
“便依順國公言。”白郅垂眸拱手,神情沒有半分不對勁之處,“某話也解釋完了,便先行離開了。”
話音剛落,白郅便轉身往門口走去,待他跨過了門檻后,背對著他站的沈柚默便轉身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帶著不易驅散的憋悶。
這怎么能這樣,連話都不愿意與她說說,真是急壞人了!
即便被重新送回了屋,沈柚默面上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或許旁的一些人沒看出來,但身為母親的何怡語已經完全看穿了自己女兒究竟帶了些什么小心思,心中的愁苦也并不少。
“也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這只是小孩子一時的錯覺罷。”何怡語輕嘆一聲,便拿起一旁的針線籃中放置的還未完成的繡品。
“夫人在嘆息什么?”沈方雖然慢了幾步進屋,但也剛好撞見何怡語嘆息之時,便湊過去輕聲問道。
何怡語抬眸瞧了一眼沒任何感想般的沈方,便直接冷眸相對,冷哼一聲不愿與之說話。
見狀,沈方是心慌著急,接連說了一堆不著邊際的廢話之后,何怡語是忍無可忍地拍打了他幾下。
“一天天的,竟不關心正事,這些年你這閑散國公當的,連一些表面便能看穿的事都看不出來,簡直是讓人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