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過去的地方都有人在守著,就如同是在防著些什么人一般。
分神片刻之后,去查探情況的如覓便匆匆跑了回來。
鄒關鳶不等如覓休息稍許,就拉著她的手有些焦急地問道“這是如何了?”
“二姑娘,婢子連問了好幾名女使,但都表示不清楚,最后還是剛巧撞見了葉錦,才問到了些緣由。”
如覓說著,還干渴地咽了一下,鄒關鳶見此才拿了一只茶杯倒了水推到她面前。
如覓先喝了幾口水之后,又轉頭看了看周圍,才低下聲音說道“聽葉錦說,似乎是郡主身體出現了什么情況,所以才有今早那個情況,但再具體的事情,那葉錦也不知曉了。”
“郡主身體出了情況?”鄒關鳶前側的身體往后靠去,略帶著不解的重復了一遍。
如覓應聲點了點頭,又說道“婢子還聽聞今早上侯爺帶著往拾去煲了些什么姜湯,難道是郡主受寒了?”
鄒關鳶換換吐了口氣,隨后抬起手擺了擺,“罷了,此事便別再去追尋因由了,既然侯爺不愿我知曉此事,定然是有其不可言說的道理的。”
“可是,這般下去,侯爺不就會被郡主……”
“如覓,若事事都如此擔憂驚慌,我又如何能勝任侯府夫人此位呢?”鄒關鳶說著,下意識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畢竟,我可是真正進去那間屋子,還不被趕走的唯一女子。”
聽言,如覓這才反應過來,也跟著笑了笑,“也是,我們二姑娘可是與侯爺有多年的情誼在的,又有相爺和公子的助力,是定然會嫁給侯爺的。”
書房內,白郅正無聲地寫著什么,往拾站在一旁,伺候著筆墨。不久,出去了一陣子的折清也邁著大步走進了屋。
“侯爺,東西已經轉交給了郡主,其他的事情也都安置好了,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消息傳出去。”折清拱手稟告道,神情忽而又有些猶豫起來,“就如侯爺所料,二姑娘在被攔住之后,確實讓如覓去打聽,只有葉錦跟她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