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沈敏翡的被裙擺遮擋主動的腳踝。
“沒什么,就是想鍛煉鍛煉……”沈敏翡本來想一直瞞著的事情被直接說了出來,即便是實情,但她還是不太愿意承認這件事情。
沈柚默此時的笑意更弄了,“敏翡啊,你若是想鍛煉的話,倒也不必去攀樹,多去升平樓走走便能練了,攀樹實在是有些危險,這還有被旁人看到的風險。”
說著,便示意了一下沈敏翡的曾經扭傷的腳,再一次問道“但既然扭傷了腳,找太醫(yī)醫(yī)治是總該會被太醫(yī)知曉,這又該如何瞞下?”
甘安此時表情更為無奈,“就因怕被旁人知曉,所以公主壓根就沒有去找太醫(yī)來診治。”
“可是若不找太醫(yī)看,很是容易落下不可逆的病根吶。”沈柚默當即便有些驚了,著實有些想象不到,若是不找太醫(yī),沈敏翡這百日是如何度過的。
“太醫(yī)確實沒找,但那日偏巧不巧,當時就被一名太醫(yī)院的小醫(yī)撞見了,所以這段事日,都是那名蘇小醫(yī)來看診,便沒有告知其他人了,就連娘娘都不曾發(fā)現。”
“蘇小醫(yī)?”沈柚默再一此看著沈敏翡,輕聲重復了一次話中之人,其中不解更甚,“甘安,方才在路上你所說的人似乎也是這位吧?”
“婢子說的便是他。”甘安點了點頭,同時臉上也帶上了些疑惑,“但按照平日來說,這位孫小醫(yī)應該還在太醫(yī)院碾藥的才是,怎么會跟在德妃那處呢?”
“他畢竟也是太醫(yī)院的,就算平日里只是經常在碾藥,但也需要時常去學著脈診的,何必大驚小怪。”沈敏翡擺擺手,一副見慣不怪的模樣,隨后便端起茶碗,輕吹了幾口氣飲了一口。
話雖這般說,甘安卻沒有將事情擱置在一邊,反而更加深究這件事,“可是就算是學著去問診,那也應是隨著資歷較長的太醫(yī)一起去的,但是當時分明就只又孫小醫(yī)一人。”
看著主仆二人大有要就著這件事爭辯個昏天地暗的趨勢,沈柚默登時便打斷了她們。
“此事呢,也沒什么不可理解之處,若非有事,又怎會讓一名還是學徒的小醫(yī)跟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