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便抬手用不透光的帕子遮擋住了沈柚默的視線,直到人被帶下去后,才將帕子收了回去。
“這算是什么?一個加害者,竟然也這般娟狂了?”何怡語雖然面上淡定如斯,但著實也有些錯愕不及。
“不過是些小花招罷了,無妨無妨……”沈方輕緩地牽著何怡語的手,邊輕聲說邊小心地揉著她的手背,這一時刻,眸目皆是她的身影。
見眾人情緒頗為穩定之后,白郅才再一次開口,與此前方才不同的是,他此時到略顯卑微,好似有許多難以言說的不得已一般。
“夫人,其實此人身上著實有諸多疑點,就包含他方才之舉動……可是有些事情不宜太過深究,只怕是越查越深,便再難全身而退了。國公,夫人,不如便就此暫定此為結束,不僅震懾那些蠢蠢欲動之人,也不至于深陷其中難以脫身。”
白郅此番言語,之中包含了自己的諸多見解,同時還作疑問狀,將之后的問題拋給了沈方與何怡語在之間做選擇。
何怡語笑了,只是這個笑容包含的真正笑意很淺,就像是隨時都能變臉一般。
沈柚默坐在椅子上,雙眸來回在阿娘和白郅身上來回掃視。而就像是察覺到她的視線一般,白郅在此時卻回眸瞧了她一眼,隨后便往后退了幾步,大有隨時準備離開的模樣。
“安平侯果真有非同尋常的想法及做法,只是不知這究竟是否有用。”
何怡語笑意又濃了幾分,若是旁人是無法分別她究竟是什么情緒,但只有正給她揉手的沈方頓了頓手。
“既然夫人有了抉擇,那白某便先離開了,若是要尋,可以正常流程尋我。”
言罷,白郅便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只留一家子各自心懷思索。
在回城的路上,蔣副將本以為尋到了這個重要之人,便能順著這條線將事情弄個明白,但白郅最后卻放棄了,沒有再繼續深挖。
“將軍,你為何……”
不用蔣副將將話說滿,白郅便猜到了他想問些什么,“你覺得有些奇怪是吧,但實際便是如此,并無其他,有些事著實深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