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臣所獵,而是郡主抓的,此不過是讓臣代為看著而已。”
“哦?當真是寧知所抓?”聽言,沈謖面帶驚喜地轉頭看向沈柚默,就連在場聽到此言的人都紛紛看了過去。
見到此景,沈柚默面上雖仍舊鎮定沒有絲毫慌亂,但不禁有些心慌與無措。她不曾料想到,白郅竟然這般直接便說是她,她一時間都沒有措施應對。
沈柚默此時有些左右為難,不論她承認或是否認,于她與他都不會太好。
沉默了片刻之后,沈柚默只好點了點頭,但臉上稍帶上了些怯意。
“我只是……一時走運而已,這只貍貓恰巧受了傷,跑不太動了,所以我才能抓的住它。”
沈柚默很實在地將事情元末簡單解釋了一番,看向她的人之中有大部分露出恍然神情,像是能夠理解之中的原由,但也還有一部分人神情略有些不甘。
“那即是如此,便是此前已經有人獵殺過此獵物,后僥幸溜脫了而已,就算不得是郡主所獵,這應該歸還于原先那名狩獵了此獸的人。”
站在臺下最前排的一名看著年貌不過二十五六的男子大聲言說道,隨之便有幾名年歲相近的人依言附和。
沈柚默抬眼看去,只見這幾名男子身側只有零星幾只能用一只手數過來的獵物,且都已然斷了氣。而之中數量相對較多的,便只有出言的那名男子。
緊接著,便有人提出了反對,“這話也不應如此言說,誰又知此貍貓是否真的捕著了逃走的,還是只是傷了它而不曾捕著呢?倘若真的是先捕到后溜脫,那也算不得是你的了,畢竟它都已經跑了,除非再一次被同一人抓著,不然便是算別人的了。”
再一次扭頭看去,卻見言說的此人身著錦緞騎服,雖然發髻因騎馬疾跑而有些零散開了,但渾身氣態都比旁人高貴了不少。
即便是幫著她說話的,但沈柚默還是對此人心有厭惱,然而她就是想不起來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