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握住扶手的手還是暴露了他此時的心境。隨后,鄒毅柏想到了什么事情,忽而便冷笑了一下,說道,“但還真就不曾想到,不過是拖延時間的招數,竟然還將寧知郡主生生拉了進來,真不明白官家打的究竟是何意。”
……
“今日可真是有趣,官家也還真是很疼愛咱們的這位當朝唯一的郡主吶,就連去學堂,都有能將為之護駕。”
沈柚默頓住了準備拐彎的腳步,聽著著話中明顯的諷刺意味,她心中莫名很是平靜。
隨后,另外一個女聲也緊接傳入了沈柚默的耳中,“妙彤,這可是朝堂之事,官家如何決定,也并非郡主所能左右的。”
相較于蘇妙彤的聲音,另一名女子的聲音則輕了許多,像是在提防著旁人一般。
“我可不這般覺得。”蘇妙彤仍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說話聲就好似生怕旁人不知曉一般,又提高了些許,“這怎么說都與郡主有所聯系,若是完全不曾干擾官家決斷,又怎么牽扯上她,想必是多少有在官家面前表現過,畢竟官家如此透徹,對于這些小孩子把戲又不是看不出來。”
沈柚默雖然不甚在意是否有人在背后說三道四,畢竟確實是因她而起,但說的太過,她也是會惱的。對于今日之事,她可謂是絲毫不知情,甚至是回憶往昔,她也沒能找到絲毫的記憶。
有時訛言,便是不能及時管控,才以至于后面越來越過分。
如此想著,沈柚默便帶著分別抱著關著貍貓的籠子的盼安,以及揪著兔耳朵的雪霜,很是舒雅的走了過去。
蘇妙彤像是沒想到會直接與沈柚默直面一般,在看到來人身影時險險被下嚇了一跳,就連跟在身側的如覓也都驚得心虛低下頭。
雖然是闖了一個措手不及,但沈柚默沒有要直接追究他們,而是裝作沒有聽見方才的對話一般,準備直接路過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