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間雅間走去。
當如覓離開后,便有一抹身影閃身進入了雅間,躲進了暗處之中,而鄒關鳶則像是未曾察覺到一般,很是認真地看著戲臺上的一幕新戲。
“都準備好了,只要你這邊沒有意外,便能按照最初設定的那般發展,你也能如愿以償。”黑暗之中的人開口了,雖然沒有去看是何人,但從自然而發的魅惑聲線,鄒關鳶還是一下便能聽出是誰。
“知道了,按原計劃進行便好,我這邊一定不會出問題。”鄒關鳶面容冷漠,但嘴角卻揚起了一絲笑意,更顯得尤為詭異。
黑暗中的人頓了頓,又說,“既然如此,還希望你日后莫要后悔,今夜一過,你我便無干系了,還望你,莫要來煩擾于我。”
言罷,身影又一次從黑暗中閃出,隨后又離開了雅間。
不一會兒,前去請白郅的如覓很是欣然地回到雅間,不過在準備開口說的時候又有些愧責起來,“姑娘,我方才去請了白侯,他也答應了回過來,不過……需要遲些才會來見姑娘,說是要多陪郡主看兩場戲,還說來之時,并不會獨自前來。”
如覓見鄒關鳶突然抓緊了手側的桌沿,又抓忙接著說,“不過白侯也料到姑娘說的事情需要避諱一些人,所以白侯不會帶著郡主來,而只是帶著自己的隨從來,也方便到時候能說清楚些。”
一聽到此處,鄒關鳶這才松了松手,但手還是抓在桌子上,“如覓,那你可問清楚了,白侯究竟會在何時過來我這兒?若是太遲,便也沒用了。”
如覓很是認真地回想了一番,有些猶豫又確定地道,“只說是看完兩場戲便會來,但并沒有說明具體何時……不過想來白侯也并非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若是許了諾的,想來必然回來赴約。”
“也罷,我便等上兩出戲,若是不來,我就當白侯言而無信,我就只好自己去尋樂。”鄒關鳶面上說的很淡然平庸,但心中卻翻騰不斷,生怕起初定下的計劃在那一步掉下鏈子,那邊一切都做廢了。
另一邊,沈柚默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戲臺上的一出好戲。戲還是很好看的,只是她已經沒了方才的那種驚喜之感,且心中還多了許多煩惱事,便更是沒那個心思,認真觀享臺上的折子戲。
反觀一旁的白郅,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臉上時不時展露起笑容,這讓沈柚默心中更是沉悶了。
一旁候著的盼安瞧了一眼自家姑娘,又瞧了一眼白侯,最后只是走到桌旁,俯身捻起一枚做工精致細膩的果子,無聲地遞到了沈柚默面前。
沈柚默抬頭看了盼安一眼,便伸手接過這枚果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
感受著味覺上的甜酥,沈柚默心中的煩悶倒也因此壓下去了不少,心神也瞬間清醒了不少。
凡是確實不能想的太過悲觀,折磨的也就只有自己,當初還想著要改變生活,好好再過一生的,可不能半途放棄了。
沈柚默一邊想著,一邊將手中的果子吃了個干凈,隨后又是拿起了一枚,再次吃了起來。
聽到旁邊正在吃東西的聲音,原本眼中沒有笑意的白郅,也終于流露出了幾分笑。
兩出戲過,白郅便如同方才答應了如覓的那般,起身便離開了雅間。在離開前,還很貼心的留下了一名隨從,順便把雅間的門關上了。
“公子,你喝醉了,可莫要再喝了,待回去娘娘定然又要罵小的們了。”
沿途之中,白郅還正巧遇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沈銘雋,正紅著張臉,一手捏著玉酒杯,一手拎著酒壺,身形搖晃、步伐不穩地走著,眼神迷離地發著酒瘋。
“本公子沒醉……沒醉!”沈銘雋喊到,然后指著十幾步之外的白郅,笑了又笑,很是傻氣,“走,我要再與白侯促膝長飲一番,問問他究竟為何……”
白郅只是多瞧了幾眼,但并沒有真的要與之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