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大街上倒是很是熱鬧啊,兩邊的路上竟然還微聚了這么多人,看著陣仗,難不成是有什么人要游街了不成?”
酒樓秦樓二樓靠窗的位置,沈柚默倚著窗臺,看向了街道,往來的路人、擺攤的阿叔阿嬸們,好似都在聊議著什么,臉上泛著各種的神態,有好奇的,有鄙夷的,有欣賞的,無所不有,但都又是極為好奇的。
看著他們好奇的模樣,沈柚默也跟著有些好奇了,把不過,她倒是不能像路上的人那般,顯得那般明顯的好奇,亦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好奇而派人去問問,便只能站在事情的最外圍,簡單知曉那么些許的東西,總不至于什么都不知曉,平白落下些什么。
沈柚默也終究是沒有想到,竟然讓一大街上的人都轟動好奇的,就連別的街上的人都好奇圍過來瞧的,居然是留芳閣的一名玉面郎。
雪霜在街上的嘈雜聲瞬間炸響的那一刻便湊到了窗邊一瞧,也是大為驚詫的,“夫人,這場面,怕是連許多達官顯貴的子弟也都到了吧?就感覺現在這個場面都比之前侯爺剛回來的那一陣都還熱鬧許多啊。”
沈柚默側眼看了一下雪霜,悶聲問道,“怎么,那時侯爺回來時,你到這街上瞧過了?”
“那倒沒有。”雪霜搖了搖頭,一臉實誠,“雖然沒親眼瞧過,但也是聽別人說過那么幾次,而且還形容的繪聲繪色的呢,婢子便也記住了。除了姑娘出嫁那天,這便是婢子見過的最大最熱鬧的場面了。”
雪霜甚為激動地說道,然后又面露疑惑,“不過,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居然會有這么大陣仗?”
“本也是沒什么,只是中間那馬車上坐著的,是而今留芳閣的玉面郎,也是近些日子來,新選出的魁首。”沈柚默定眼瞧了一下馬車上隔著紗簾依稀可見的人形,語氣很平淡地說道。
雪霜再次疑惑,“玉面郎?婢子好像聽聞,玉面郎好似是個男子,那魁首應當是女子才是,怎么而今……男子成了魁首?”
雪霜不禁地提高了聲線,聽得沈柚默都抬手捂了一下耳朵,而其他的人也都紛紛看了一眼這邊。
沈柚默一臉淡然地看著雪霜,輕嘆了一聲,“雪霜,莫要如此激動,不過是一件無關緊要之事。”
雪霜仍舊很是激動,“這玉面郎當魁首一事,簡直是聞所未聞,夫人怎么還一臉淡然呢?”
“若不然還能如何?學著你一般大驚小怪,免不得要丟面子,那還不如淡定些好。”
沈柚默面上在旁人看來很是淡然,就仿佛是在看一件很平常之事。但在沈柚默心中,便是看了好幾回,也還是有一些震撼的,面上不露表現也只是因為看了好幾次,顯得沒那么激動了而已。
看著馬車上的人,沈柚默心中有萬分感慨。雖然這位玉面郎看著光彩,只是結局并不太好,甚至還很慘。不過這位玉面郎的事情,她知之甚少,所知曉的也不過是以前的一些記憶,大多也都是不小心知曉的,但確實在之后也有一些故意,因為經歷了這件事,才知曉日后究竟往何處去。
不過,看來今日還算穩定,沒有什么意外。沈柚默看著街上只歸是熱鬧但并沒有別的事情發展時,心中如此想著。
翌日下午,剛熱鬧了許久又平靜的街市又熱鬧了起來。
“你們可知曉嗎,昨兒夜里本是去杏花樓聽戲的安平侯,不知怎的,今早卻出現在了留芳閣,而且還是從留芳閣魁首的臥房出來的,里面的許多人都瞧見了!”又是街上買菜的婦人,在收攤時與一旁的人嘮嗑道。
隔壁賣面的婦人皺眉說道,倍感驚奇,“這可就稀奇了,安平侯不是有了郡主為妻嗎,怎么還跑去了留芳閣,還是尋的這別樣的魁首?”
那一邊賣水果的大叔喊到,“有些樂趣自然是要尋一尋的,說不準還是昨兒這位玉面郎魁首的游街,引得這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