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柴柚瞪他一眼。
“你在說什么胡話?”
“我跟阮阮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不瞞你說,關(guān)爾嵐聽了我家阮阮的身份,腿立馬就軟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哪敢動手?”
“我覺著,我們沒要她人頭就不錯了!”
至于她那群混混兄弟,早被曲大佬教訓(xùn)的痛哭流涕,紛紛跟關(guān)爾嵐斷了關(guān)系。
背后沒人幫她,她就啥也不是!
郎子偃目露懷疑的睨著她。
“真的假的?”
“想當(dāng)初關(guān)爾嵐在我跟唐珦面前可囂張著呢!”
“她沒叫那群小混混對付你們?”
柴柚被他問得心里又急又興奮,差點(diǎn)沒忍住把真相都告訴他。
幸好她定力不錯。
而且她這邊只有關(guān)爾嵐錄音這一個證據(jù),另一個證據(jù)在曲阮手里。
兩個證據(jù)合并才更有沖擊力!
為了等著看唐珦和郎子偃傻眼的表情,她可以再忍忍。
“哎呀~你先別急著問。”
“等阮阮他們來了,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郎子偃見她閉緊了嘴巴,只好把問題都憋回去。
可過了會兒又閑的難受,外加好奇心蠢蠢欲動,他就轉(zhuǎn)移話題道“話說,你跟曲阮關(guān)系是真好。”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我看你天天跟在她后邊,凡事都聽她的話,你就沒覺著委屈?”
柴柚氣哼哼擰了他胳膊一把。
“你這人,怎么還挑撥離間呢?”
郎子偃“哎呦”一聲,揉著被擰的地方,癟嘴道“我干什么就挑撥離間了?”
“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啊!”
“成天就看你顛顛的跟著人家,人家要做什么你都陪著,也沒看她做什么特別讓人感動的事,值得你這么對她啊!”
柴柚翻了個白眼。
“大哥,我們才轉(zhuǎn)來多長時間?你能看出個什么?”
“你根本不了解阮阮。”
她聲音小下來,痛惜道“阮阮母親才去世不久,我本來就該多照顧她。”
“能看她現(xiàn)在這樣,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欣慰!”
“只要她還能笑,還能這么有活力,我就覺得很滿足了。”
“朋友之間不就是這樣嗎?計較那么多做什么?”
“而且你跟唐珦不也一樣?唐珦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天天跟人家身后像個小迷弟似的,你還好意思說我?”
郎子偃被噎住,好半天磕磕巴巴道“那、那不一樣!”
“我跟唐珦那是生死之交,經(jīng)歷太多了!”
“我知道唐珦他值得我這么做!”
柴柚瞥他一眼,驕傲道“阮阮也值得我這么做!”
“我吧!小時候特直女,說白了就是比較傻,也不懂人情世故。”
“跟其他女生一樣,在小學(xué)也有屬于自己的小團(tuán)體。”
“那時候她們特討厭班里一個女生,經(jīng)常說她哪哪兒不好。”
“我雖然對那女生無感,但我交朋友是真心的啊!交朋友就要講義氣。”
“所以我朋友不喜歡她,我也不喜歡她。”
“自那之后,我看見她都不搭理,也不跟她說一句話,更不會跟她一起玩。”
“后來卻發(fā)現(xiàn),我那些說她壞話的朋友,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全都跟沒事人似的,親親蜜蜜說話,還一起玩。”
“我很茫然啊!”
“不是說不喜歡她嗎?那為什么還要跟她一起玩?”
郎子偃嘆息插話,“害~都是表面功夫。”
“有些人怕惹麻煩,就想維護(hù)表面的和平,背后才敢去編排人家。”
柴柚不滿嘟唇,“可我那時不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