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不輕不重的一下,可當小尾巴甩在那雙手上時,卻是猶如長鞭一般。
“啪”的一聲,聲音各位的清脆。
天涯吃疼一聲,收回手后重新看了眼,發現手背上竟多出了一條鞭痕。
這若是換做普通人,怕是就要皮開肉綻了。
痛歸痛,天涯多少有點兒心虛,并未怪罪天不易。
“師弟,你原來醒著呀!”
天不易置若罔聞。
他依舊是趴在石桌上,輕輕擺著小尾巴,悠然的享受著初升的陽光。
就仿佛他真的睡著的樣子。
天涯卻并不這么認為。
現在他手背還火辣辣的疼,這般快準狠的攻擊,怎么看都不像巧合而已。
“咳咳……”天涯重新調整了下思緒,辯解道“師弟不要誤會了,我剛剛并不是要摸你,只是見你有點閑,就想要帶你去其他地方走走。”
本來是想找個借口,誰想到聽到最后一句時,毛茸茸的小耳朵竟然動了動。
驚訝之余,天涯像是找到了由頭,于是又接著說“師弟,大師姐去了赤霞峰峰頂,怕是要到天黑了才會回來,大師姐不放心你一人,就讓我照顧你,所以我想帶你到山下走走,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一直不為所動的天不易站起了身,在石桌上邁著小步伐,走到了天涯的近前后,便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爬。
像個掛件一樣,掛在天涯的肩頭上之后,天不易又用小爪子輕輕拍了下其肩頭,似有催促的意思。
“好,我這就帶你到到處走走。”
師弟這般配合,這還是第一次,天涯覺得莫名的開心,大笑一聲,便望著山下而去。
很快天不易就發現,他上當受騙了。
“你們看,天涯師兄回來了。”
聽到其中一名女弟子的聲音,其他幾人也都望了過來,確認來人正是不久前離去的天涯時,她們終于是安耐不住,一同迎了上來。
起初天不易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女弟子們走到近前時,他注意到一行人的目光并非落在天涯身上,而是肩頭上不起眼的他時,隱約之間發現氣氛有點兒不對。
“天涯師兄,這就是若離師姐養的那只靈獸嗎?”
“沒錯。”
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天不易睜大了雙眼,震驚的看向了天涯,當看到其笑得春風得意的樣子時,他那里還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好可愛。”
我!嘞!了!個!草!
一聽到這“好可愛”三字,天不易就想起了被黃大秋帶到紫來峰,遭到一群師姐蹂躪(爭搶)時的事情。
自黃秋峰回到赤霞峰,到現在也不過是才過了兩天。
對天不易而言,那次事件簡直是他兩世為人以來最大的恥辱。
滿滿的黑歷史,想忘記都忘不掉。
直到現在,天不易仍舊是歷歷在目,也難怪會有如此反應。
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那名女弟子的手很不老實,說話時已經伸出手,向著天不易而來。
女弟子年齡不大,二十來之間,小手也是很白嫩,可映入天不易眼簾的,卻是一只擎天巨手,還有深深的惡意,與猙獰的面孔。
于是……
“啪!”
啪!
啪!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