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帶我去見你老爸。”程陽拉著林得風從車內(nèi)出來,如果他手里有刀的話肯定會拿刀架著他的脖子威脅著他的。
林得風一臉陰郁地走在前面,帶著程陽進入了林生酒業(yè)的大樓里面,這棟大樓的規(guī)模其實并不小,畢竟林家?guī)缀醢阉绣X都賭在這個上面了。
進入電梯,林得風按下了18樓,他的父親林偉是林生酒業(yè)的老板,也是林家的家主候選人,就等著老爺子死掉之后他就可以繼承整個林家的產(chǎn)業(yè)了。
不過他可能沒有意識到自己兒子這一次給他創(chuàng)下了天大的禍害。
“本清,今天的事情你也要吸取教訓(xùn)知道嗎?”程陽突然對著后面一聲不響的柳本清說道。
“哈?為什么?”柳本清沒有弄明白。
“你還不懂嗎?從本質(zhì)上來說,你和林得風是一類人,都是富二代,都是紈绔,只不過他的性格比較陰險,但你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會給自己的父輩惹上麻煩,你想想你玩車這幾年,你給你父親帶來的麻煩吧。”
“我之前聽柳老爺子講過,你和你弟弟從警察局里面被你爹撈出來了大概二十多次,給你們找了很多關(guān)系才不至于不被交警大隊給通緝,你知道吧,你活的逍遙自在的時候,正在有人替你負重前行。”程陽語重心長說道。
“不過你那還算好的,只要沒像這個林得風一樣惹出這樣的禍來就行,今天你就以第三角度來看看,如果一個富家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究竟會給自己的家族帶來怎樣的災(zāi)難。”程陽沒有繼續(xù)說柳本清的那些黑歷史。
柳本清愣住了,他陷入了沉思,確實是這樣的沒有問題,他每一次飆車之后警察都不敢對他動手動腳,每一次都能從警察手上出來。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因為自己父親的存在。
如果他沒有這樣的家庭,那他可能早就在大牢里面蹲著了。
“我知道了。”他悶悶地說了一句,繼續(xù)跟在程陽的后面。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幾個人繞過了一些彎彎道道,終于來到了林偉的辦公室。
今天的林偉有些忙碌,因為他接了天海一個酒店的大單子,這個酒店出手闊綽,一來就是兩千多萬的單子,這幾乎能敵得上他們平時一個月的盈利了。
他很感謝,所以現(xiàn)在其實也是樂在其中的忙著這些事物。
“老爸,在嗎?”林得風在門外敲了敲門。
林偉聽到是兒子在敲門,他心里覺得很奇怪,一般來說自己的兒子是不會來自己的公司的,除非是來找自己要零花錢,可是自己昨天才給了他十多萬當做零花錢用,怎么今天就用完了。
“來了來了。”林偉對于林得風也是很溺愛了,畢竟他也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所以他趕緊地跑到門]口把門打開。
門打開之后卻是四個人站在他的面前,除了林得風外,其他三人他都不認識。
“林總,你遇上麻煩了,你兒子今天干了件大事。”程陽的語氣很平穩(wěn),甚至說得上是淡定。
像林偉這樣的老板,在天海數(shù)不勝數(shù),在這魔都根本就排不上號,雖然他的酒確實很不錯。
“他,惹了什么麻煩。”聽到對方似乎是來找自己尋公道,他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兒子又惹了什么事情。
“是這樣的哈,我們今天正在太黃山進行一場賽車比賽,但是呢,您兒子在賽道上面埋炸要,意思很明確,就是要把我炸死,但是還好我命大沒死,我會一些特異功能,但是我的車已經(jīng)翻到了懸崖底。”程陽慢慢說道。
“如果您不是法盲的話也就知道,這已經(jīng)是殺人未遂了。”程陽繼續(xù)說道。
“可你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嗎?這樣吧,我陪你你的車錢怎么樣?實在不行就再多加五十萬精神損失費。”林偉也知道能和自己兒子玩賽車的那肯定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所以五十萬其實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