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皇子該干嘛干嘛,反正又不擔(dān)心殺身之禍。
三位公主里,都是各有不同,楚郁與母親長談許久后。她回到自己寢宮,望著星空,久久不曾收回視線。
心里也想著父親的話:“郁兒,你別擔(dān)心,父皇相信你可以的。父皇當(dāng)時也沒能想到父皇可以讓楚國強盛。郁兒,你是一個聰慧的孩子,父皇完全放心的。”
楚鳴山沙啞的嗓音似乎就響在耳邊。
許酒三人與許輝在宣國行館密談著,許經(jīng)、許逸二人在另一個內(nèi)相談。
“殿下覺得明天會是誰呢?”宮長永問道,許輝靜聽。
“反正不可能是那幾位皇子,有可能是楚河上位,也有可能是另有其人!”
“殿下也猜不準(zhǔn)嗎?”
“主要是那幾位皇子無一可用之人,女子的話,楚國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楚閑與楚源二人又無心皇位。其他天人想要上位,自然彼此都不服,討不得好。所以…應(yīng)該是楚河。”許酒猜到。
宮長永與許輝二人思索后,微微點頭。至于那個漢子,并不在意這些。
許逸不滿于許經(jīng)將他拉來,感覺待在這里渾身都不自在。
那么多前來攀談的,趕都趕不走,甚為無奈。
王子勛感到楚京人民對自己才華的認(rèn)證,以及今晚又有一個有著些許才華的女子。女子找到他,想讓他點評詩作,一番攻心后,他成功深入交流。
薛天人夜晚回到行館,查點著今天的收獲。獲得了很多傲慢值。
只不過,這些與平民百姓并無太大關(guān)系,他們還在為了溫飽或者其他事情忙碌著。
第二日,皇宮大殿前,百官橫列,眾位皇子公主并排而站。
楚河、楚閑、楚源三人在招呼著眾位天人坐下后,轉(zhuǎn)向眾位皇子及公主。
“先皇歸天,臨走時,已經(jīng)定下皇帝人選。”楚河目光掃視著,語氣淡然。
聽到這句話,許酒露出了一絲笑容,宮長永與許輝也偏頭看了許酒一眼。
在場眾人的反應(yīng)也不盡相同,二皇子與三皇子趕緊正襟,目光直視著楚河。眼神有探尋渴望之意。
楚河無視了這兩個人,他看著這兩個想的是,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早就拍死了。
許逸看著中間一個女孩的背影,熟悉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他盯著那個女孩的背影看了數(shù)秒后,偏頭移開了視線。
許經(jīng)冷漠的站在許逸身側(cè),他在外人面前向來都是不茍言笑的。
薛天人神情倨傲的淡淡環(huán)視眾人。
楚河看著挺不解,原國這是在搞什么?這么一個人居然是太子…,又不是再沒有孩子了。
王子勛看著賣弄的薛天人,眼里很不屑,也很不爽。
楚郁神情平靜,在場的人,她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結(jié)局的,她也未跟母上說過。
“楚皇三女兒,楚國八公主殿下繼任皇位!”楚河朗聲道。
一言已出,初次知道的人皆露出了驚訝之色。
許酒微微皺眉,不解其意。“雖說楚國歷史上并沒有女子繼位這樣的先例。但此時楚鳴山竟然指點那個女子繼位,而且看來那三人也是同意的。那名女子又有何過人之處呢?自己居然不曾了解這個女子,這就是過錯了。”
齊國的外總管李山應(yīng)摩挲著手掌,若有所思。
其他皇子公主有些震驚…,雖然本來就無心皇位,但卻有點好奇了,為什么數(shù)位天人都同意了。
二皇子與三皇子怒喊道:“不是…,這不合理!我們楚國就沒有這樣的先例!”
楚河有些厭煩這樣的態(tài)度,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不好動手。
接著二人指著楚郁竟然很有默契的怒罵道:“是不是你這臭婊子陪他們睡覺了!他們才給了你皇位!”
此言一出,楚河直接抬手,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