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個占了自己便宜的人,四年前發生的事情猶在眼前。
可如今再見面卻是這般情況,楚郁收回視線。一步一步走上臺階,向著大殿正中央的皇座走去。
或許從之前人家并不在意自己,就證明了根本只是奢望吧。
人都是會對輕而易舉所得到的事物所不屑一顧,對于可望不可即的事物心心念念,情有獨鐘。
許逸看著這一幕,心里嘆氣,那冷漠的神情……
許經偏頭看著許逸,嘴角微微上揚。
王子勛則是在想:“這是一個類似于武則天式的人物啊!也不知道睡這么一個高貴的女子是什么滋味?幻想著楚國的皇帝在自己身下像個小女人一般承歡的時候。”王子勛的臉上露出了癡癡的笑容。
女子一步一步的從容,高貴、優雅的身姿印在眾人心頭。
楚郁的生母看著女兒這般姿態,心里五味雜陳。
她走到了大殿的皇椅之上,秀手輕撫寶座,然后輕轉身子,淡然坐下。
“郁兒啊,雖然父皇知道,你會迎來很多困難,但這個江山,父皇只放心給你啊!好孩子,堅強一點吧!以后的路還很長的,照顧好自己。”
腦海里回憶到父親的囑托,她埋藏起了不該有的情緒。
大君歷二十七萬三千零一十二年十月十九日,楚郁正式繼任楚國皇帝。
楚郁繼任后,感受到了很多的辛苦、勞累、煩雜。雖然這還是有楚河三人幫襯。
第二日,楚京的街道上異常繁華,許多人都來到街上閑轉。
因為百姓們在看原國太子展示著自己的武力!
薛天人看著那些老百姓的眼神,然后大聲喊到:“我薛天人,是世間年輕一輩中最強者!”
傲慢的姿態,狂妄的聲音收獲了一筆傲慢值,薛天人的心里樂開了花。
王子勛看到臺下很多漂亮女子閃閃發亮的眼神,心里很恨這個自大狂。
但是…他不敢出去,他沒把握打贏,那樣就很丟齊國的臉。
而且就算打贏了,自己回去后說不定要挨揍,畢竟原國就在齊國旁邊…。
許逸看著那個姿態的薛天人,心里很不爽,他怎么就年輕一輩最強了,簡直狂妄自大。
“薛天人,取命就是天人,不愧是太子殿下啊!果然我們男子才是最強的!那個為什么要讓一個娘們兒當我們國君啊!真可氣!”人群里一個男子嚷嚷道。
“慎言,慎言啊!”同伴趕緊堵住了嘴!
“你是他的狗嗎?還舔著人家,楚郁殿下怎么了?諸位大人自有衡量,你一個小人物知道什么啊!”有人罵道。
“薛天人殿下就是強大,你酸什么啊!楚郁那個娘們兒能做什么?你該不會是喜歡舔著她吧!”那個人不服氣吼道。
許逸腳步輕點,便上臺站在了薛天人對面。
“你是誰啊!居然敢站在薛天人殿下對面!”那個人又吼道。
薛天人看了一眼那個人,眼里帶著贊許。他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宣國人,之前見過。
但是他并不認為自己會輸,上臺自己就把他打趴下。
這一幕的事情,也傳到了皇宮內,至于許逸的身份,宮里的人自然知道。楚河讓人給楚郁送來消息,想看下楚郁會如何應對!
正在批閱奏折的楚郁聞聲怒道:“簡直過分!”
然后又趕緊跑了出去,楚河見狀跟在后面。
此時…這里人潮擁擠,都想要看下這兩個人的戰斗。
“你確定想要和本王打?”
“自然!”
“為何要找死?”
“你太高看自己了!”
“你絕對不是本王的對手!”
“哈哈,搞笑,還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趕緊認輸吧!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