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這人雖然不知道身份何處,可是有一個人做了保證,血舞狂刀--獨龍深。而且現(xiàn)在此人也身負重傷,我在其屋子附近也有大量的高手守衛(wèi)著,想必就算他是個高手對文家不利,也可以在瞬間擊殺此人,所以無需擔(dān)心太多。”文豐胸有成竹的道,他相信藥神就算對自己不放心,難道對那個人還不放心?
“血舞狂刀!獨龍深?這子搞什么鬼啊?”藥神不由的嘀咕了一句,這怎么還有十大高手的事情?文嫣琪看了正在思考的藥神,突然想起了文芳的一句話,于是開口道。
“芳兒曾經(jīng)聽他,自己也被人救過,可惜沒有報答的機會,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償還自己的得過的恩惠。”藥神聽她這么一,瞬間想起了什么事情來,頓時面色陰沉起來。仿佛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恨之人,一些往事如同潮水一般,涌入腦海一個人浮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哼!報恩?真是可笑!一個臭男人,有什么好報答的!這個人,老娘絕對不救!你就是叫獨龍深自己給我跪下我也不救!”藥神這突如奇來的爆喝,瞬間把兩個人給鎮(zhèn)住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貌似她也認識那個人,更重要的是,她怎么摻和進來了?可是還沒等文嫣琪和文豐勸慰,藥神直接甩著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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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個人有關(guān)的,老娘不救。就算為了報那個饒恩,老娘更加不救。獨龍深還想報恩,他配嗎?我不管你們怎么求我,我就是不救,死了就丟到街頭,反正和我沒半點關(guān)系。哼!”藥神就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一發(fā)不可收拾。眼中的憤怒,如同燃燒的爆竹,噼啪作響。
文豐只覺得臉上抽搐,自己想救啊?他才不想救呢,他又不是蕭懿的誰,只不過是自己的孫女好心做善事想救罷了。要不是心疼孫女,有著一顆難得善良的心懷,他早就將蕭懿丟到山里去了,跟他有半點關(guān)系?而文嫣琪呢,她自然知道這些,可是本著救死扶贍精神,和自己對行醫(yī)的良心過問,自己真的做不到見死不救。原本她還想勸幾句話,希望這個藥神分清楚一下情況。
就在這時,一個人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一臉的慌慌張張的急色。她一看見房間里的眾人,頓時一愣,當(dāng)她看到藥神的時候,頓時滿臉興奮之色。不過就要開口話的時候,隨即想到了什么,眼神一轉(zhuǎn),立刻跑到了文嫣琪的耳朵邊,了幾句什么話。藥神一看到文芳,先是一愣,原本陰沉的臉,頓時面色的變得憤怒起來。不是那種仇恨的眼神,而是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就在這時,文嫣琪開口道。
“師傅,那個蕭懿貌似情況有些惡化了,他一直在床上翻滾不停,貌似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師傅!要不您就去看一眼吧,哪怕是看看也好啊!”文嫣琪祈求道,她倒不是為蕭懿,只是覺得自己應(yīng)該這么做而已。
“不去!他要是和那個人扯不上關(guān)系,我倒會去看看。況且,我為何要就救下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呢?我跟他很熟嗎?”藥神很果斷的拒絕,堂堂的藥神,憑什么要救一個自己都無法掌控的人呢?甚至是來路不明的人,憑什么?文芳一聽她這么一,頓時不樂意了。
“喂!死老太婆,你這藥神的稱號,就是這么的來的嗎?見死不救,你學(xué)什么行醫(yī)救世?你干脆帶到鄉(xiāng)下種田算了!”藥神一聽她這么一,頓時差點吐血了。二話不就要動手教訓(xùn)文芳了,還好文嫣琪動作快,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嫣兒!你給我讓開!今我不好好教訓(xùn)一下這死丫頭,還真當(dāng)我這藥神是紙捏的不成?連一點做晚輩應(yīng)有的態(tài)度都沒有,真是沒教養(yǎng)!”藥神凌厲的雙目中閃爍著殺氣,文嫣琪一看只覺得大事不好。這要是藥神真教訓(xùn)起來,這自己的妹妹絕對是免不了一頓胖揍。
“師傅!您息怒!芳兒她還不懂事,話也比較沖,做事也是魯莽。師傅,您大人不記人過,您就別跟她一般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