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書房,侍衛(wèi)的在前面帶著路,左拐右轉(zhuǎn)的,梁信開總算到了書房。侍衛(wèi)知趣的走開之后,他才望向了書房,剛要上去敲門才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只是虛掩著而已。
“看樣子,叔父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啊!似乎提前知道我要來了。”搖了搖頭,他走了進去。前腳剛踏進屋子,一股幽香的墨水味道撲面而來。人一下子就想起了只有書房才會擁有的味道。梁信開點零頭,立馬向內(nèi)屋走去。也不用過多的掃視,一個人影就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只不過此人正站在書桌前,飛龍鳳舞起,似乎在練筆法。
原本看到了文豐他就應(yīng)該打招呼的,可是看到他那凌厲的眼神,還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的時候。梁信開這才忍住沒有吭聲打擾,生怕驚擾了對方的思緒。當(dāng)梁信開看書桌上紙張的時,那寫下的幾個字,文豐那霸氣無比的氣勢顯露無疑。別看他一大把年紀(jì)了,但是身體還是挺健壯的,要不是步入年末之息,身體有些缺陷開始顯現(xiàn)出來,雙腳依然不能站立太久。以他的那份無與倫比的氣勢,一般宵之輩都是不敢與之?dāng)硨Α?
“沙!場!點!兵!嗯,還算有點味道。呵呵!真懷念那個時候,一起戰(zhàn)壕中一個鍋里的戰(zhàn)友啊。”文豐一想起往事,雙眼中開始泛起一絲懷念。似乎是花了很多時間才思考完這幾個字,又花了不少時間,將這幾個字中那種味道慢慢體會。一瞬間,文豐有一種不出來的悲傷和憂愁,這幾個字或許是他這一生最大榮耀,驕傲他是一名出色和不畏生死的合格戰(zhàn)士。可是這其中的辛酸苦辣,又有誰會知道呢。
“叔父!信開拜見叔父!看到叔父如此精神氣爽,信開替叔父十分的高興。”良久之后,看到文豐總算是從自己的記憶中退了出來,梁信開這才敢開口問道。一聽到身旁突然有人話,文豐先是一愣,不過隨即就高心笑了起來。
“呦!看看!看看!這是誰來了!哈哈哈!原來是信開啊!你看看我這老糊涂!讓你久等了吧?快快快!侄兒快讓我好好看看!哈哈!”文豐哈哈大笑,對于梁信開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雖然兩家世家交好,中間還有著一些摩擦,可是在他看來,梁信開是一個聰明過人,才學(xué)廣識,對于一些事情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如此優(yōu)秀之人才是他最欣賞的人才。更何況他也是一手看著他長大的,怎么也會有些私心的。
“來來!侄兒坐下來好好和叔父談?wù)劊 ?
“叔父!侄兒可不敢!聽叔父雙腳有些不適,不能長久站立。叔父快坐!侄兒這次一路急匆匆的就過來了,連一點東西都沒有帶,實在是太失禮了。希望叔父不要見怪,侄兒還是站著就好了。”梁信開受寵若驚,他哪里敢讓這位威武霸氣的老將軍請坐?自己立馬阻止了文豐的舉動,不但先扶著他在書桌前坐了下來,而且還急忙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過去。
“叔父請喝茶!”面對梁信開這般識大體的舉動,還有禮貌過人,文豐打心底里十分的高興和欣賞他。
“哎!要不是文家老不佑,文家沒能新添一個壯丁,自己好好培養(yǎng)一番,這如今恐怕都是他這般聰慧過人了吧?”文豐心里嘀咕著,對于文家在文戰(zhàn)生之后就沒有了壯丁一事,他還是耿耿于懷。像這樣亂世紛爭的時代,如若沒有一個頂立地的男人支撐著一個家,那付出的代價是很嚴(yán)重的。不過幸好,文家雖然沒有了壯丁,但是實力雄厚,在接下來的五十年之中絕對是無后果之憂。雖然沒有壯丁,但是一想到文家的兩個丫頭,文豐打心底還是十分欣慰的,至少兩個丫頭不是仍任揉捏的。
“信開啊!這次來這里急匆匆來到這里,我相信應(yīng)該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這其中我也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恐怕是為了邊關(guān)之事吧?”拋開了那些雜亂的事情,文豐并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出了自己最想聽的事情,曾經(jīng)作為一個將軍的他,只喜歡聽最直接的話。梁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