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好好準備,可是她不知怎的,本來的銅皮境竟然精進了好幾分,變成了銀皮的實力,這讓的她也是高興了許多,再說了修行的事本來就是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也不差這么三兩天的時間了。
讓梁裴興奮的是,原本在術峰與體峰之間,獨占體峰魁首的煉體峰上,卻只有那么寥寥幾人也是突破了銀皮的程度,這么一來,這次大比,梁裴的信心便是更足了幾分。
而那位讓純粹武夫整體增加了三成氣運的始作俑者,已經躋身了金皮境的孟游卻更是悠哉了幾分,按照搖頭和尚的說法,單論體魄,魂橋之下他便為頂峰了!
只要是不遇到那種攻擊力極強的劍修與附帶靈魂攻擊的修士,他目前的實力,已經足以讓他活命了。
而這次大比的條件,便是煉靈期之下的修士,修士不入煉靈期,對于孟游的威脅并不是很大。
而孟游此時的弱點,大概也就是他的武技與術法實在是過于的稀缺了,甚至可以說,除了一些入門的術法之外,孟游絕對能說的上是一位純粹武夫。
靠著那一身堅不可摧的金身境,只要別人打不死他,那他就絕對能活活的拖死對面!
更何況,孟游那刺客堂第五坐次的恐怖刺殺能力已經足夠他絕地反擊的了,再配合上他那堅硬的比世間的鎧甲都要強上無數倍的金身體魄,此時的孟游已經算是煉靈期之下的獨一檔的人物了。
反正也是閑來無事,孟游便是招呼著梁裴幾人,一同下山,去都城里逛一逛,美曰其名,放松身心。
幾人也不著急,一路走走停停,梁裴之前也是揪著自己師傅的胡子撒潑打滾了許久才借來了一艘云海舟,幾個人的靈力加起來,開到都城附近,也并不是什么難事。
約莫到了午時,孟游一行人才悠閑的走進了城門。可是今日的都城卻沒有往日的繁榮與祥和,入門后,便是能看見主街旁的店家與民宅前,都掛滿了白色的燈籠,到處都有身著喪服的男男女女在家門口祭拜英靈。
滿城縞素!
孟游一行人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震撼了,畢竟一國都城內,家家皆是如此,很難想象,在那北方的戰場上,究竟會慘烈到何種地步。
原本還對著糖葫蘆心心念念的小抖抖也是俏生生的躲在孟游的身后,伸出半個小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悲憫的神色。
而那些面容悲戚的市井小民,看向孟游一行人的眼中,夾雜著敬畏與恨意。
孟游也聽聞了一些傳聞,在那北境戰場之上,若是他們這些修道之人能夠多做些貢獻,恐怕這些普通的悍將勇卒會少死很多人。
畢竟光是那以武立國的北武國的軍隊,便已經是這北境頭一號的兵馬了,更何況吞并了北方七十余國的兵馬與宗門,南下之勢,已經無人可擋了。
武人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北武國僅僅百年間便是能雄踞北方,并不是沒有道理的。甚至就連兵家的三位老祖,都是對北武國軍方評價頗深。
一位陰謀陽謀、諸子百家學問皆有造詣的謀士郭奉孝,無論是排兵布陣的陽謀,還是背地里壞人心思的陰謀,隨著北武國的一路攻伐,逐漸被世人所后知后覺。
一位兵家的落魄弟子,文不能提筆武不能殺人的殘廢,坐在輪椅上羽扇綸巾,檣櫓灰飛煙滅!
就這樣,兩個隱藏在幕后的詭譎謀士,卻深受北武國軍方的器重,一言一行,只有寥寥數人敢于抗爭。
兩個連修行之路都未曾踏上的凡夫俗子,靠著一國的大修士與丹藥吊著性命,卻讓整座群雄割據的北境都忌憚不已。
孟游搖了搖頭,他對這些天下大勢本就沒什么興趣,這些也都是道聽途說而來的。至于什么北武國,什么清泉國,在他的眼里,都沒有什么不同。
那個血夜里,各番人馬都沒有打著自家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