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傳言那位名列東洲十大圣女之一的扶乩宗圣女來到了藥仙宗后,馴獸峰弟子對于各條上山的道路把守的更為嚴密了,五人一班的巡邏,一天十二個時辰從不停歇,這也讓的一些其他山峰的外門弟子想要一睹芳容的夢鄉破滅了,背地里都在罵著這馴獸峰小人得志,可是他們也都想不明白,為何那堂堂東洲前十宗門的扶乩宗圣女,會去那小小的馴獸峰拜訪,這件事,也成了最近繼宗門大比之后的第二大熱門話題。
而在那藥峰地下的山洞內,那位身形虛幻的丹祖大人罕見的接見了一位自稱是從遠方而來的村野少女,那少女一身的粗布麻衣,穿著一雙繡著兩只鴛鴦的花棉鞋,盤膝坐在那位大能的對面。
少女面容姿色一般,臉頰紅紅的,可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卻是有些高貴。那少女品了品面前憑空而立的茶杯,輕聲道“多謝丹祖大人?!?
丹祖笑了笑,也不問這少女所謝的究竟為何事,只是點了點頭,淡淡的道“若非白城主察覺,老夫也幫不上你什么忙。只不過既然你已經遠渡重洋來到了北境,那么看來這件事已經刻不容緩了。”
本名杜若初的扶乩宗圣女輕輕點了點頭,若不是那位白帝城主的分身行走在東洲之上,恐怕自己現在已經邁入了聚星境界,到時候那個給自己簽了紅線的人,恐怕就能借此機會,給紅線的另一端設下一個死局。
雖然杜若初并不知道那個被東洲上某位大人物下了手腳的人是怎樣的一個人,但是她從小便是一心向道,早就已經無心于人間的兒女情長了,在東洲,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對其愛慕有加,但是都是被她擋在了心房之外。
可是道法自然,若是想要追尋大道,便是要身心空靈,與自然相貼合。對于這種玄之又玄的因果報應,能了一事,便道心堅固一分。
所以她才跨過了那道緊固著海妖的巨大海峽,不遠萬里的來到了這似乎從開始便一直都有著戰爭的兵家北境。
她也曾詢問過那個與自己冥冥之中被人搭橋牽線的男子究竟是何人,可無論是那位白衣飄飄的白城主,還是這位已經走到道路斷崖路的丹祖大人,皆是笑而不語。
不過她也并不著急,修道一事,最忌諱的便是心急一事。
不知怎的,這位扶乩宗圣女竟是開口問道“前輩早就知道我要登門拜訪?為何這藥仙宗內,似乎已經人盡皆知了。”
丹祖大人笑著搖了搖頭“可能這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吧?!?
杜若初皺了皺眉,看著那位滿臉和藹的丹祖大人,似乎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眉目。
馴獸峰上,已經在此居住了三日的‘圣女大人’正端坐在屋內,面前擺著一個圓桌大小的黑色的烏龜,只不過這是大烏龜不知道被龜百萬用了什么手段,已經徹底的昏迷了過去,四肢頭顱就那么軟趴趴的露在龜殼外面,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一身女裝的孟游看著這個龐然大物,實在是有些摸不清頭腦,是該燉還是煮?難不成是紅燒?
小烏龜神神秘秘的三天不見人影,結果回來就給自己搬來了不下三十只各種龜類,也不說究竟該如何,只是讓自己用心去體會。
用心的體會?老子體會你娘??!老子好好一個正常的人類面對著一只大烏龜,難道還得培養培養感情不成?
瞧著已經對著那頭烏龜發呆了整整一個時辰的孟游,小烏龜也是愛莫能助,這種溜門撬鎖、背后砸悶棍的事它倒是能代勞,可是具體該怎么用,那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這頭黑水龜已經有了千余年的道行了,在這馴獸峰上也算的上是龜中一霸了,論品相也是能足足排進前五,這要是還不行,那他們就只能去打那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護法老龜的主意了。
倒是那后山有幾只年輕的母龜倒是長得不錯,有時間自己一定去好好的跟他們聊一聊,讓她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