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似乎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這位模樣俊美的不像話的男子,然后恭聲道“王翦將軍麾下,副將陳熙,奉將軍之名,特地前來照顧殿下的生活起居。”
孟游微笑著點了點頭,倒是讓那少年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當今皇族內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以為長得更像娘們的小殿下,而且這位書卷氣濃郁的小殿下,也沒有像其他的皇親國戚一般,神色倨傲的宛如是在郊游一般,而這位小殿下的目光清澈如水,不僅沒有那般威嚴,也沒有對那一隊久經沙場的兵士有所畏懼。那一副坦然的模樣,讓的這位從小便隨軍的副將對他產生了許多的好感。
隨后,便是那位副將按照慣例,帶領這位小殿下熟悉一下這座山都城,孟游也沒有叫上其他人,只帶著連家兄妹,跟隨那位副將開始游歷山都城。
山都城如今被分為內外兩城,內城負責安置糧草,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所以那位副將也就只能帶領他們在軍隊駐扎的外城逛逛了。
雖說是在閑逛,但是整座山都城已經不復當年舊都的那種繁華,到處都是巡防的兵士,完全沒有一絲的煙火氣。
突然,孟游指著主道上一處沒有兵士把守的宅邸,輕聲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剛剛便是發現有侍女從內走出,按理說行軍眾城,不得有女眷在內才對啊。”
那位年雖不大的副將綿連鄙夷的看著這條主街上唯一一個沒有士兵把守的府邸,憤懣的道“那處府邸是陸家一位外戚的宅子,據說是咱們那位陸老夫人的侄子,因為在都城人惹了人命官司,被陸家的人給攔下了,送到了軍隊里磨煉。但是那些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怎么可能吃得了軍中的苦,正巧此人與二少奶奶是兄妹,所以二少爺便是將他安置在了將軍的轄地,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將軍也是不好對他下手。”
孟游聞言,點了點頭。果然這天底下,凡是有權利的地方都是免不了會有這種腌臜的事情。孟游倒是對此見怪不怪了,反正這陸家與王家的事情,本身跟他也沒有什么關系。
可還沒等他們離開,那府邸內便是傳來了一陣凄厲的嘶吼聲,隱約可以聽見有女子呼喊救命的聲音。孟游幾人同時皺眉,尤其是那位年少的副將,更是面露兇色,但是很快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咬牙就要帶三人離開。
反而是孟游拉住了這位年輕副將的手臂,沖他搖了搖頭。剛剛那位副將的表情全都被孟游看在眼里,隨便一想都是能知道,這位副將,恐怕包括那位長孫王翦應該都是受到了牽連,所以這位副將才會如此,權當沒有聽見。
那位副將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這位今日才相見的小殿下,不知這位殿下所為何事。可是下一秒,那位久經沙場的副將就是長大了嘴巴,看著那位言語間溫文爾雅的小殿下,竟是一拳,就將那府邸的大門給轟成了碎片!
少年副將漲紅了臉,感覺心中的那口憋悶之氣終于是吐了出來。他剛想動手將那府邸內沖出的家兵擊退,免得這位不知天高地厚、只圖一時之快的小殿下受傷,可是眨眼間,那沖出的家將便是被那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殿下一一放倒在地,然后就那么大搖大擺的朝著府邸內走去。
已經見識過這位小殿下實力的連家兄妹自然沒有多想,也是趕忙跟上了小殿下的腳步,倒是那位年少的副將,遲疑了片刻之后,叫來了一位旁邊巡防的士兵,在他耳邊低語了什么之后,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跟上了小殿下的腳步。
一路上都是倒地呻吟的家兵,甚至在府邸中央的廣場上擺放的名家雕刻而出的假山也是已經化成了一地的碎石,而那位小殿下的懷里,正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赤裸少女,憑借他多年的從軍經驗,那少女眼前就是不活了。
少年副將咬著牙盯著那廣場上躺在搖椅上的那個胖子,怒喝道“高樹,你怎敢在山都城內行兇!”
那個身高腰圍幾乎等同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