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臥室準備把人渣提雜物間去,就看到了本該在床上睡著的兩小姑娘正睜著黝黑的眼睛,盯著地上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爸爸。
兩小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看著郝建業倒是沒什么動作,并沒有因為地上這人是她們的爸爸而給人松綁啥的。
孟長錦大概知道是為什么,兩個小姑娘雖然都是小不點,但是郝建業在她們小小的人生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兇殘印象。
這個爸爸平時不是在賭桌上就是在酒桌上,除此之外就是賭輸了錢打她們母女三人,喝醉了打她們母女三人。
只要是個心理健康的人,都不會喜歡這樣的人。
孟長錦一點不在意在兩個小姑娘面前表現出對郝建業的厭惡,給孩子留下父母恩愛的印象固然重要,但是本來就不是那種家庭,讓孩子明白是非更重要。
比如這種賭鬼酒鬼的親人,就甭對他客氣!
“醒了就起來,一會兒就吃飯了。”孟長錦對著兩個小姑娘伸手,兩個小姑娘撲了過來,撲進了孟長錦的懷里,孟長錦一手一個,把兩個小姑娘抱出房間。
兩個小姑娘懂事得過分,小小的人兒自己給自己穿上鞋子,就去拿背簍。
“干嘛去?馬上吃飯了。”孟長錦去給鍋里的土豆翻了下,就看到兩個小姑娘一人一個背簍,往院門走去。
“割豬草。”大妞小心翼翼的看著孟長錦,小小聲的說道。
孟長錦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是以前只是聽說,現在就發生在眼前,孟長錦卻有點小小的心酸。
“把背簍放下,先吃了飯再去。”孟長錦準備一會兒和兩個小姑娘一起去。
通過委托人的記憶,委托人平時需要下地干活,家里喂豬喂雞的活也是委托人的,至于委托人那人渣丈夫,屁事不做,喝醉酒賭輸錢就回家打老婆孩子。
趁著臘肉燜土豆還沒好,孟長錦把豬和雞喂了,忙得差不多,飯也好了。
老太太一大早出去了,郝建業還綁著丟在房間地上,上飯桌的就只有孟長錦和兩個小姑娘。
等會兒出門之前,得給郝建業松綁,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一直躺在地上不吃不喝的,小心給玩死了。
三人吃了飯,兩個小姑娘一臉滿足。
她們覺得這兩天真是最幸福的兩天了,沒挨打,還能吃飽飯,如果一直過這樣的日子,那……
兩個小姑娘都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容來。
孟長錦抬手摸了摸大妞和二妞的頭,然后去給郝建業松綁。
說起來在委托人的記憶里,兩個小姑娘連個大名都沒有,只有一個大妞二妞的小名叫著。
這個世界女孩子也是可以上學的,孟長錦也想把兩個孩子送去上學,那就得有戶籍,上戶口。
但是不急,等和郝建業離了婚,戶口直接上她戶口本上,事挺多,還得賺錢。
委托人娘家是不可能收容她的,畢竟那種能干出賣女兒的家庭,怎么可能收容一個離了婚的女兒?
娘家跟沒有一樣,那就得自己賺錢營生,根據委托人的記憶,這個時代有很多人開始經商,孟長錦死之前就是個小小散修,她記憶里自己做過的生意,就是在修士集市賣過一些秘境里收獲的藥材什么的,可是這個世界沒有修士,也沒有秘境給她獲取藥材,委托人除了下地干活在家做家務,沒有其他技能,孟長錦一時半會也想不到如何在這個世界賺到錢。
但是孟長錦并不擔心,她只不過是對這個世界還不熟悉,只要稍加了解,孟長錦不相信自己找不到賺到錢的辦法。
解開了綁著郝建業的繩子,至于堵著郝建業嘴的臟抹布,孟長錦就沒那么好心的給他拿掉了,怕臟了自己的手。
做完這一切,孟長錦就和兩個小姑娘一起,背著背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