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推箱子,貪吃蛇和俄羅斯方塊。
這些都是孟長錦沒玩過的游戲,計算了一下時間,孟長錦決定玩一個半小時,然后到點做晚飯吃晚飯。
孟長錦是一個很有計劃性的人,說好玩一個半小時,就玩一個半小時。
雖然游戲很好玩,但是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
孟長錦爬起來帶著大妞二妞出去。
出門的時候就看到院子里郝建業和老太太在吃飯。
孟長錦眉頭微微挑了挑,嘴角微微一翹。
妙啊,既然如此,那就各吃各的。
她也不用糾結要不要做老太太的那一份了。
讓大妞幫忙看火,孟長錦簡單的做了一頓晚飯。
吃完晚飯,孟長錦又日常去問一句郝建業今天離不離婚。
郝建業自然是對孟長錦怒目而對。
孟長錦毫不在意,看郝建業沉默得像個啞巴,只知道瞪人,施施然的回房間修煉去。
她并不擔心郝建業會不會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畢竟郝建業欺軟怕硬慣了,委托人那一世郝建業也并沒有想要殺人,而是重重的推了委托人,結果沒想到剛剛好就頭部受創而死了。
所以孟長錦也并不認為郝建業會直接動手要她的命。
如果郝建業有這么大的膽子,那也不會如此欺軟怕硬色厲內荏。
……
第二天孟長錦起來后,就發現老太太是從她收拾出來的那個雜物間出來的。
她也沒有意外。
她自然不可能讓郝建業進房間去睡,而郝建業不愿意睡那個蔽塞的雜物間,罵罵咧咧的好半天,老太太心疼兒子,就將自己的房間讓出來給了郝建業睡,她自己去雜物間睡。
老太太是真的疼兒子,但是就是這種疼的方式,讓郝建業變成了一個欺軟怕硬的人。
這是郝建業母子的事,和孟長錦無關。
她做了早飯和大妞二妞一起吃完后,就帶著兩小姑娘出門了。
今天是市集趕集的日子,所以去市集可以坐摩托車。
孟長錦也不是來趕集的,她是來了解離婚的流程的。
她原本的世界里普通人和離也需要去官府處理戶籍等,這個世界也是大同小異。
這不就了解不知道,一了解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委托人和郝建業結婚的時候根本沒有辦理結婚證什么的,只是辦了酒席。
而且委托人的名字甚至沒有在郝建業家的戶口本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