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眾人搬到村口茅草屋后,前面幾天過得可謂是艱辛。
但是即使是這樣,于家眾人依舊把最好的那一份都給了于姣姣。
沒了委托人任勞任怨,各種活計都被分配給了其他人,于家眾人除了于老爺子,于老太太和于姣姣,以及于老三家的雙胞胎,都苦不堪言。
這也足以說明委托人以一己之力,養(yǎng)了一家子的廢物,最后還因為這一家子的廢物賠上了命。
親情和家人這兩個詞,有時候是溫馨的港灣,有時候卻是囚禁身體和靈魂的囚籠。
在委托人這里,毫無疑問是后者。
每天觀察一下于家眾人,發(fā)現(xiàn)他們過得不太好,孟長錦就覺得心情特別好。
她將目光從村口的破舊茅草屋位置收回,打算回去燉雞吃。
就在此時,孟長錦卻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影從院子里溜了出去,借助神識,孟長錦很快就看清楚了這人是誰。
是于老爺子。
孟長錦有些奇怪,天都黑了,于老爺子怎么還往外走?
心里疑惑,孟長錦手腳麻利的從村頭的樹上下來,悄悄的跟在了于老爺子的后面。
因為有靈力作為輔助,孟長錦腳步極輕,不遠不近的墜在了于老爺子的不遠處,于老爺子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
這是正常的,如果于老爺子輕易的發(fā)現(xiàn)了她,那她修真者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于老爺子從村口的破茅草屋里出來,就往靠近河邊的位置走。
孟長錦邊跟邊納悶兒,難不成生活太苦,于老爺子要去跳河?
孟長錦胡亂的散發(fā)著思緒,注意到于老爺子拐了個彎,她也忙跟上,心里確定對方并不是要去跳河。
因為拐了個彎之后,前進的方向就不再是河邊的方向了。
孟長錦依舊發(fā)散著思緒,猜測于老爺子到底是要去干嘛?
可是因為對梨花村的布局不夠熟,孟長錦并不清楚這周圍都是什么地方,更別說猜出于老爺子的想法。
孟長錦皺了皺眉,覺得這樣可不行,雖說提高自己的實力重要,但是周圍的環(huán)境也應該熟悉一些。
比如現(xiàn)在,如果她知道這周圍的一些布局,那說不定就能將對方的行為猜測出個七七八八,可是她不知道,就只能跟著去看看才能知道。
在孟長錦反思自己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于老爺子閃身進了一個院子。
這院子不大,里面甚至只有兩間屋子。
此時屋子里其中一間的窗戶透出了一些光亮,應該是油燈散發(fā)出來的光。
昏黃,照亮的范圍也有限。
孟長錦看你于老爺子進了院子之后,直接走向了點著油燈的房間,然后反手關上了門。
孟長錦現(xiàn)在院子外面陰暗的角落里,一時間猶豫著是進去看看,還是明天出來打聽一下這個院子的主人是誰。
很快孟長錦就做出了決定,孟長錦動作靈巧的翻過了不高的院墻,輕巧落地,腳步接近無聲的向著透出油燈光芒的房間靠近。
很快,她就靠近了房間,蹲在窗戶下面墻體遮擋的地方,將神識蔓延進房間內(nèi)部。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幕讓她恨不得嘖嘖出聲的場面。
房間里一共有兩人,一個就是于老爺子,另外一個則是看起來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
此時兩人抱在一起,親密無間。
孟長錦腦海里的臥槽不斷刷屏,臉露憐憫。
于老太太在于家那可是絕對的權威,強勢得很。
也一直自認為于家眾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結果呢,估計她最放心最不擔心的懦弱丈夫,卻是結結實實的給她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同時,孟長錦覺得于姣姣敢做出通奸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