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是根根翠竹,院墻門頭寫著三君閣。
墨九裳望了一眼這三個字,目光落在院里的翠竹,還挺符合意境。
走進院長,越過一片竹林,由二長老推開竹屋的大門,身后熵墨與墨九裳隨著二長老進入竹屋。
“過來坐下。”
靠窗的一張竹桌前,二長老落座,邀著一旁而人同坐。
二人一左一右左與而長老身側,一個腰板直挺,目不斜視。一個單手擱于桌上,身體半倚前傾,雙眼四處游蕩打量。
二長老看了看二人,他道“何故交手?!”
熵墨“……!”
墨九裳“……!”
兩人沒有一個說話的。
“冥初,你說。”見此,二長老只得點名提問。
“冥初心性不定,冥初領罰。”熵墨被點名,直接站起身子,雙手一抬,向二長老告錯領罰。
“哼!”二長老一聲重哼,抬手竹桌一拍,十分生氣的道“修仙者心性不定示為大忌,罰跪戒律堂面壁,自省吾身。”
“是。”熵墨屈身一鞠,干脆領罰。
“哎!等等。”旁邊墨九裳一見這番局面,連忙出言阻止“只是打一架,不至于罰這般重吧?!”
墨九裳看看對面就要去罰跪的熵墨,在看看身旁的二長老。
“賢侄有所不知,心性不定,乃我熵氏大忌,冥初魯莽動手說明他修行不夠,罰他戒律堂面壁也是為了讓他自我反省。”
面對墨九裳,二長老立馬換了一副面孔,一副仁慈友善的模樣。
墨九裳被他的兩幅面孔看的一愣,而后連連擺手否認道“沒有,熵兄他沒有心性不定,我……我倆那是在切磋武藝,二長老也知我初次出谷,未曾與他人交過手,聽說熵兄靈力深厚,武藝高強,所以一時技癢邀熵兄切磋,沒有魯莽動手。”
墨九裳一番解釋覺得自己邏輯棒棒硬,說的她自己都快信了。
“是這樣嗎?!”只是,二長老看了眼她,又看了眼旁邊的熵墨,非常保持懷疑的問道。
“是的,就是這個樣子。”墨九裳一看對面他好像要開口說話,怕他說出什么反駁的話來,趕緊出口攔截。并提問道“我們也算是師兄弟,互相切磋一下不算什么禁忌吧?!”
聞言,二長老笑了一下,他回“互相切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冥初你說,是這樣嗎?!”
話頭一轉,二長老又開始點名了。
墨九裳見狀,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見二長老一抬手,制止了她說話“賢侄不用回答,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