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墨脫口而出,眸眼中一片震驚。
“你也認識?!”玉蕎外著腦袋,她道“簪花鏡,上古十方神器之一,傳聞可觀他人過去未來,可耀妖魔原型,可尋神器之蹤。”
“這么厲害?!”墨九裳首次聽說這般神物,有些驚訝卻依舊不解“既然這鏡子這般厲害,那你們玉氏得到它不是更加如虎添翼嗎?!”
“如虎添翼?!”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大的笑話,她轉而望向她“我本無罪,懷璧其罪。”
墨九裳聽她這樣子說,一下子吶吶不語,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它可認主?!”熵墨目光投在那漂浮于她掌心的簪花鏡問道。
“未曾。”玉蕎回他,而后繼續說道“它原是封印的,百年前它未曾解封,未曾認主,是已,誰都可能成為它的主人,也就是因此我玉氏才遭此橫禍。
那是在我及笈后一個月的夜晚,玉氏迎來了第一批的刺殺,就像今天這樣,他們穿著黑衣強闖我家,逢人便殺直到天明。
之后便是夜夜如此,每到天黑的時候家里就會出現一批又一批的刺殺,天亮截止日復一日。
終于,家中仆人濫殺殆盡,修士抵抗不力逐個死去,我的未婚夫婿失蹤不見,我的父親為保護我尸首無存。
而我,身死魂困,于鏡中百年。”
“等等。”
故事講完了,很感人的一個悲傷故事,不過她有疑問。
“你說簪花鏡是封印的,可我看來它并不像是被封印的樣子?還有你的未婚夫婿呢?!為何你玉氏無一身還,而你未婚夫婿卻是失蹤?!最后一點你說你被困與鏡中百年?!那么那些被綁的少女是怎么回事?!”
墨九裳將自己的疑點一一提出,明顯沒有相信她的故事。
“如今的簪花鏡封印已經解除,而我能走出簪花鏡還要多謝十五年的四月初八,一個剛剛出世的小嬰兒。”玉蕎嬌媚一笑,意有所指的看著她道。
“你……什么意思?!”墨九裳面上不顯,實際心底已經驚濤駭浪。
十五年前,四月初八,正是她穿越而來的時候?!
“不明白嗎?!”玉蕎轉動手掌之上的鏡子,“意思就是說,那個十五年前的嬰兒的出生,解除了簪花鏡的封印。
封印解除后我第一時間就是去找他,可是時過境遷,我完全沒有線索。我找不到他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那種。
我也想過利用簪花鏡尋找,可是它不認我,我操控不了它。
我也知道他可能是兇多吉少了,所以我就開始了報仇,四方城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仇人,他們奪走了我的幸福,又怎配擁有幸福?!”
玉蕎說著殺氣涌現,一襲血衣無風自動。
“好,就算你說的都是對的,按照你的說法你是一個受害者,你沒有錯,那請你告訴我,你這一身的業障是哪里來的?!”
業障纏身,必定身背人命,墨九裳無法相信她是無辜的。
“業障!”玉蕎看了看自己四周隱隱約約的黑色霧氣,“玉氏幾百人性命,這個解釋—夠嗎?!”
墨九裳沉默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因果輪回果然報應不爽!
一時間突然安靜了好一會兒,直到打坐療傷好的差不多的熵墨一收手,他道“是誰?!”
“什么?!”玉蕎被突然一問,沒有反應過來?!
“解除封印的,是誰?!”熵墨抬眼看她。
“能讓它認主的就是解除封印的,不若你二位試一試?!”玉蕎沒有直說是誰反而手掌一推,將簪花鏡推至他們二人面前。
熵墨盯著這鏡子看了看,抬手一推將它移到她的面前。
墨九裳“……!”
“我覺得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考慮一下,怎么擺脫眼前困境吧?!”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