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為何這般神色,可是哪里不適?!”說著,熵墨的大手便抬了起來,欲望她的額頭探去。
而墨九裳被他這一動作嚇得如同驚弓之鳥,直接往后退了一大步,與他拉開了相應的距離。
“你做甚?!”
墨九裳質問,熵墨手上的動作一頓,清冷的臉上一冷“你躲什么?!”
“我我我……沒有!”墨九裳反駁,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無奈的暗嘆一生,熵墨突然目光落到她的腳上,發(fā)現(xiàn)她居然連鞋子都沒有穿?!
彎腰,出手,將她打橫抱起,動作連貫,完成只在一息之間。
墨九裳驚訝的瞪大眼睛,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對于這個反應,熵墨還是很滿意的,唇角一勾,抱著她向最里面床榻走去。
將她放在床上,墨九裳松開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床沿上,低著頭也不敢看他。
這時,熵墨突然蹲下,一膝跪地,墨九裳見此瞳孔一震,雙腳一動當下就要站起來,而他大手一按,墨九裳沒能起來,腳背傳來他掌心的溫度,她想開口說些什么,卻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單膝跪地的熵墨見她安靜了,一只手拿起她小巧玲瓏的腳掌,另一只手拿過擱在一旁的鞋子,輕柔小心地為她穿上。
鞋子穿好,熵墨卻沒有起身,只是太著頭微微有些仰視的看向她“下次不許光著腳亂跑。”
墨九裳有些害羞,不敢抬頭,也不敢看他,低著頭都快把臉埋進胸口了。
過了半晌,墨九裳終于說話了“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依舊低著頭,讓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知道她是害羞了。
唇角弧度一深,他道“自是知道。”說著,他拿起她擱于一旁的小手,幻出她的折扇,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入她的手心。
這會兒墨九裳終于肯微微抬頭,看著手中的臧空,目光卻在它尾柄處的一根扇墜上。
紅色的繩結系著一塊光滑圓潤沒有絲毫雕刻跡象的白玉?!
墨九裳抓起扇墜,不明所以的看向他“這是……?!”
這下輪到他不好意思,將目光刻意的移開,放在那塊白玉上,他道“我見你扇子為掛配飾,便為你尋了一個。”
聽到這么的一個回答,墨九裳說不好心里是什么感覺,轉著手里的玉佩她停了一會兒,見他也沒有說話,手里轉玉的動作一停,猛然抬頭看他,看的他直接一愣!
“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墨九裳質問。
熵墨“……?!”一時間他的大腦只有一個“懵”字。
“你換了我的衣物,看了我的身子,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看他這個樣子,墨九裳是又氣又急。
“我……沒有,我閉著眼睛,什么都沒看到。”熵墨聽她一番話,以為是她生氣他給她換衣之事,趕忙站起身子解釋。
“閉著眼睛的?!”墨九裳這會兒臉色冷的難看,她也站了起來,看著他問“你這話何意?!”
“就……閉上眼睛的。”熵墨看著她的樣子,弱弱的說了一句。
墨九裳深吸一口氣,經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那我問你,我一個女子,被一個男子換衣,這傳出去我還怎么嫁人?!”
墨九裳用臧空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在另一只手心,那輕輕的砰砰聲音好似砸在里了他的心上。
熵墨頓了頓,目光移著隨著她動作而抖動的墜子上,他問“你想嫁給誰?!”
這下輪到墨九裳一噎,她張了張口才道“你……管我嫁與誰?這事若是傳出去我嫁誰都是個大問題!”
熵墨這回沒有說話,卻單手一伸,將自己的佩劍—叱玄拿了出來,并抬在它往她的眼前放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