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
寧家主提到此事也是深感汗顏,四個人,把牢房中所有的刑罰都上了一遍,卻硬是沒有一個撬開口的?!
墨九裳聞言也是頗為意外,她度步來到幾人的面前,仔細觀察,發現他們身上受的傷是真的不輕!
一旁寧不歸看她這個看看那個看看的,一時好奇,他道:“墨兄可有看出什么了?!”
此言一處,一旁幾人不是看向對著幾人觀察的墨九裳,而是看向問出此話的寧不歸。
就是連跟在她身旁的熵墨,都微微的撇了一眼他。
寧不歸看他們都在看他,還想與她說話的他當下閉上了嘴巴。
“看出什么?!”這會兒墨九裳突然開口,重復了他的一遍問話,而后答道:“受了這么多的刑罰都沒有撬開口,要么是心性夠堅定的亡命之徒,要么就是有人沒有給他們開口說話的權力?!”
聽她這么一說,旁邊的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寧家主開口剛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寧不歸給搶了先。
“墨兄,這話是何意思啊?!”
他純屬是好奇才會這么問的,只不過一下就把他母親寧家主給惹怒了。
“寧不歸,你給老娘閉嘴。”
寧家主怒斥他,寧不歸委屈的一嘟嘴:“哦!”
這邊墨九裳看他委屈的小表情,笑了笑道:“寧家主不要這么兇嘛!寧兄也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要殺他?!”
見他墨兄為他仗義直言,寧不歸當下點頭如搗蒜,并且眼睛一瞟的偷偷為她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墨九裳又是一笑,不去管他,轉而對著寧家主屈身一禮:“寧家主,說來慚愧,這波前來刺殺的黑衣人原是我與熵墨招惹來的,在四方城與其交過手,知他們皆來自于四方城中。至于令郎,完全是被神器所牽連。”
見她如此,又聽她這般的說,寧家主不敢托大,微微頷首而道:“墨公子言重了,墨公子屢次救我兒危難之際,我等還未謝過公子呢!”
“寧家主客氣!”墨九裳也是頷首而道。
“墨公子,方才說他們要么是心性堅定的亡命之徒,要么是有人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權力。那依墨公子看,他們是屬于哪一類?!”
問話的是嚴氏家主—嚴崇,他比較感興趣的還是她之前的此番言論。
“嚴家主。”墨九裳聽他詢問,轉身于以一禮,而后道:“在下拙見,屬于后者。”
“哦?!”嚴崇問:“為何?!”
墨九裳折扇一展,她道:“方才也說了,此波黑衣人我與熵墨在四方城有過交手,所以我知他們并不是那些經過特殊訓練的亡命之徒。”
嚴崇了然點頭,他接著又問“既是后者,那不知墨公子可否言明何為:有人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權力。此人又是誰?!”
“這個只是在下的一些猜測,還需證實。”墨九裳想到昏迷中那人所說的話,心里也是沒底!
嚴崇轉頭與寧歡對視一眼,而后他道:“如何證實?!”
“這個……?!”
墨九裳說著有些猶豫了,轉頭看向熵墨,發現他也在看著她,在看向其他人,好吧!都在看著她,等著她的下文?!
“咳!這個方法我也沒試過,只是聽說有用,今日第一次嘗試,等下若是有什么狀況之外的情況發生,各位莫要在意。”
墨九裳到底是愿意一試的,只是她也不知道待會兒會發生什么事兒?!所以提前給他們打個預防針。
“墨公子,請。”
這回是寧家主—寧歡,她單手一伸,表示同意讓她一試。
見狀,墨九裳又轉眸看了一眼熵墨,見他一如往常模樣,她挪了挪步子,轉眼對上中間一個黑衣人。
此人這會兒剛剛從上一輪刑罰的昏迷中醒來,疲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