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慶坐直了身子,然后看向他,“許大哥,咋辦啊?”
他就是傻子也聽出來了,這個于東嘴里的七爺,本來就沒安好心。
但是不合作,那后面怎么辦?
合作了,肯定是討不到好的。
混了這么久黑市,他也明白了,不是說誰都能愿意好好跟你談生意,讓你賺更多的錢。
尤其是那個人,聽起來就很厲害,能讓別人賺錢嗎?
許向陽沒說話,心里卻盤算著這些事兒。
有些事情不是說不同意,別人就會放過你的。
看來這事兒還沒完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許向陽騎著自行車去了服裝廠。
這邊已經開始來人了,而且最近這幾天,一些基層的人已經進廠了。
機器早就運了進來,現在都在進行機器保養。
許向陽來到廠長辦公室,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副廠長辦公室。
那邊爐子冒著煙,屋里也開著燈,估計是已經進人了。
許向陽這邊也是生了爐子,就是沒開燈。
今天天氣不太好,一直陰天,所以屋里需要開燈的,不然看不清。
他就是看了一眼,隨即收回目光,然后把門打開了。
屋里東西都被擦干凈了,爐子也燒的熱乎乎的。
將包放在桌上,他開始準備起來。
明天需要正式開工,演講稿早就準備好了,比較官方的。
他倒是想說點什么,但是現在已經是廠長了,做事穩妥一些,別人就不會看他年輕,然后輕視他。
這個問題在所難免,畢竟他才二十一歲,這個年紀一般都是上大學的,現在就算不上學,也是剛參加工作沒多久的年紀。
任誰看到他是廠長,第一眼都是不會相信的。
許向陽看了眼鏡子,原本的碎發被他梳上去了,衣服也穿的深色,盡量顯得沉穩一些。
光看樣子,也就是個二十八九的年輕人。
這也不錯了,比二十來歲看著穩重一些。
他嘆了口氣,沒想到還有一天需要往老了打扮。
不過就算是真的老了,那也是個帥大叔啊。
許向陽擺弄了一下鬢角的頭發,嘖嘖嘖,真是太帥了。
隨即,他從空間里面拿出來一副金絲框的眼鏡戴上,照了照墻上的鏡子。
“哎呀我去!”
他皺了下眉頭,然后擺出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這禁玉系,妥妥的禁玉系啊!(諧音了,能懂打個懂)
許向陽再整理了一下衣服,覺得自己板著臉,可能還更穩重一些。
嗯……
既然是廠長了,以后也沒有必要見人就笑了。
現在,他是這個廠的老大。
應該是別人見他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