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嘴角勾起,緩緩說道“考慮?考慮什么?”
許向陽的語氣冰冷,甚至還有一絲的挑釁。
憑什么考慮?
這個人估計(jì)是想給自己個下馬威吧,倉庫那邊,肯定是他動手的。
現(xiàn)在倉庫損失,這人立馬上門,不是威脅又是什么呢?
于東也沒有生氣,依舊面帶微笑,“許老板,跟七爺作對,沒有什么好下場,你得仔細(xì)想想。”
話是笑著說的,可是這語氣,還有這話,不就是明擺著威脅人嗎?
“于東,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就是給人跑腿的狗嗎?”許向陽語氣冰冷的說著。
就這個笑嘻嘻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來氣。說他是跑腿的狗,已經(jīng)是抬舉他了!
而且,他憑什么給面子?
你燒了老子的倉庫,還想讓老子跟你合作?
哪來的這么好的事情!
于東臉色一變,眼睛死死的盯著對面的人。跟七爺混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是個跑腿的狗。
他一直看著許向陽,臉上神色變換著。
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誰被人方面說是狗,還能笑呵呵的?那得是什么樣的心里素質(zhì)。
怕是傻子才會不生氣!
“許老板,請你說話放尊重一些。”他語氣陰沉的說著。
許向陽冷笑一聲,站起身從上往下看他,仿佛在看一只狗一樣。
“尊重?你讓我怎么尊重你?別說倉庫不是你們放火的!就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你讓我怎么尊重你?想讓別人尊重,你也得尊重別人!”
道理誰都懂,但是你不辦人事兒,人說你是狗,你就是狗!
于東抿了下嘴唇,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不過他到底沒有說什么,也沒有拍桌子叫板。
只見他緩緩?fù)鲁鲆豢跉猓f道“許老板,我今天過來找你說話,是代表的七爺。”
他的意思很明顯,你看不慣起我,那就是看不起七爺。
許向陽翻了個白眼,依舊是冷淡的態(tài)度。“你他喵的少拿七爺壓我!有能耐,讓他親自上門談話!就你?”
說到這,他冷哼一聲,“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想談生意,還找這么個人家談,不僅燒人家倉庫,還威脅人。
就這樣的態(tài)度,確定是在談生意嗎?
他們怎么不過來明搶呢?
于東神色莫名,臉色也是陰晴不定。
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冷笑一聲說道“許老板,等七爺過來就不是那么簡單能處理的。希望,之后還能這么狂!”
說完,他狠狠的盯著許向陽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就這?
許向陽笑了,他要是被嚇大的,就不會來做黑市的生意了。
上輩子跟船出海,要不就是跟車出長途,他什么人沒有見過?
那海盜拿著的都是真家伙,他也沒說嚇尿了!
就這樣的威脅的話,還真嚇不到自己!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七爺?
說顧忌這個人,也是顧忌新城的黑市。
真要是大家伙跟他一起對付自己,恐怕是難過了。
但是他要真的來硬的,自己也不會慫。
大不了去別的地方,還能不賺錢了?
許向陽向來吃軟不吃硬,越跟他來勁,他越不服氣!
抿了下嘴唇,他索性不再多想。
反正這個安七爺肯定會再來的,到時候再說,正好,他也想會會這個人。
第二天早上,他起了個大早去廠子,一上午就忙活開工儀式了。
反正挺復(fù)雜的,要不是梁文芳在這跑前跑后,他還真應(yīng)付不過來。
一直到了下午兩點(diǎn)多,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