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向陽看著對面的兩個人,依舊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
就連人進來了,只給了個眼神,隨即就目視前方,再也不看他了。
張隊長聽到旁邊的人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的壞分子,就應該不給他吃喝!
想到這,他示意旁邊的人出去,然后走過去打量一番許向陽。
不看不知道,他見到人以后,略微驚訝了一下。
沒想到這人這么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居然已經做到了廠長的位置?
不過一想到這人是背著什么罪名,心里莫名的就反感起來。
估計也是渾水摸魚,才當上了廠長的。不然這么年輕,也就是某個單位的正式工,或者臨時工。
“許向陽是吧?”張隊長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許向陽點了點頭,一臉的淡然。有些時候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就沒必要驚慌。
畢竟別人都已經先入為主,覺得你就是犯了錯誤,那就一時間很難改變最初的想法。
現在說什么都是狡辯行為,只有真正相信自己沒錯的人,才會淡定下來的。
而且剛開始最初的驚慌,現在不會有的。如果現在還是一副焦急的樣子,就容易讓人覺得是真的心虛,或者是太作假了。
張隊長看他這樣,明顯的皺了下眉頭。不過他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看著對面的人,眼神凌厲。
許向陽知道,這是給自己施加精神壓力呢。
不過他對這些不太害怕,雖然他心里確實有一點點的忐忑,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
有時候你越害怕,就越容易被人攻擊弱點,到時候沒錯也說錯了。
到那時候,可真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下來才行。說多容易出錯,還是靜靜思考,再回答問題才行。
兩個人就這么對視了十幾分鐘。
最后張隊長也是一臉的狐疑,難不成真的是許向陽被人冤枉的?
當腦海中出現這樣的想法,他立馬就否決了。
做他這行,無論如何都要保持立場,不能輕易下結論。
不能放過一個壞分子,除非鐵打的證據擺在面前,不然他依舊是有嫌疑的人!
張隊長清了清嗓子,神情嚴肅的說道“說吧,你的偷雞倒把行為,還有你的同伙是誰,老巢在哪里!”
他的語氣非常強硬,好像已經確定了一樣。
不過許向陽卻對他的話有些無語,誰會上來就交代事實?
況且一看這些人就沒有證據,不然也不會一晾他就是一小天。
要是真的有證據,早就過來拍在他臉上了,還至于搞這么一套?
對于這樣的情況,許向陽心里門兒清,所以格外的冷靜。
但是太冷靜也不行,這樣的行為被人發現,別人也不是傻子啊。
所以,該有的情緒還是要有的。
許向陽皺了下眉頭,說道“這位同志,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偷雞倒把?我一個干部,還能做這些事情?
我每個月工資都兩百多了,各種福利也不少,犯得上去冒險做那些事情嗎?”
此話確實有理,這些情況他們一開始也考慮過了。
畢竟就算是去偷雞倒把,恐怕也賺不到這些錢。
但是有人舉抱了,他們不得不調查,把人控制起來。
最近新城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任何漏網之魚都不會放過。
盡管他們并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該調查的還是要調查。
張隊長冷哼一聲,拍了下桌子,說道“別耍小心思!你想做什么誰會知道?壞分子永遠都是狡猾的。”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許向陽無論說什么,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