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發生什么了,我是一概不知啊。”
他當然沒有出去了,在別人眼里,他正在家里宅著呢。
廖鈰長也沒有避諱,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畢竟這些事出去隨便打聽打聽都能知道,而許向陽乖乖在家不出去,也挺好的,不然又得有人拿來說事兒了。
許向陽聽他說完,眼底帶著笑意,然后沒說話。
原來是孔德宇因為私藏古董,又有一些外國信件,被人抓個正著。
當然了,這事有人舉抱的,不然哪能這么快就抓到?
人被抓了,現在還在拷問。
他不像許向陽,一個偷雞倒把的罪名,還不至于怎么樣。
但是孔德宇的行為,那就是非常的嚴重了。
就算是有了結果,恐怕后果也好不到哪里去。吃花生米是必然的。
“不過……”廖鈰長話鋒一轉,看向他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
“那個人還咬你一口,估計明天還會有人過來找你談話。”
其實廖鈰長也搞不明白,為什么那個人會說許向陽的事情。
而且說什么偷雞倒把的,只要能想到的話,全都說。
就像給許向陽胡亂加罪名一樣,讓人看起來這人就像瘋了一樣。
一開始還有人相信,但是后來越說越離譜,沒人愿意相信了。
估計再盤問兩天沒啥線索,就被拖出去了。
許向陽眼底閃過一絲殺意,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只是低下頭的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
他笑了笑說道“那個人我都不認識,要不是今天聽你說,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滴得罪了誰。”
許向陽的臉上滿是苦笑,有些苦笑不得的意思。
廖鈰長看著也沒多問,因為他也不能完全信任許向陽。
不過那個人說話確實有點毫無邏輯,應該就是隨便攀咬,這也說不準。
他站起身來,說道“行了,你準備一下吧,過兩天沒什么事兒了,我就讓人通知你去上班。”
許向陽趕緊跟著站起來,然后把人送出去。
“廖鈰長,我的事情讓你費心了。”他臉上帶著歉意。
不管怎么說,廖鈰長確實是跑前跑后的。
而且他這么輕松的被放出來,估計也是人家的作用。
如果沒人管他,那張隊長隨便關上他一個月,如果最后沒事兒,事后說了,就說忘了唄。
反正都沒有人管他,關了就關了。
廖鈰長看他心里有數,點了點頭,“你安心等消息,別急。”
說著,他拍了拍許向陽的肩膀,然后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不管怎么樣,許向陽是他帶出來的,被人這么弄,他不可能一點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