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鐘,許向陽去了會議室,屋里已經有人在等著了。
人都到齊了,就等著他呢。
“會議開始吧。”他坐在椅子上,然后看向其他人。
各個部門都把想解決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后就是看看哪個能解決,哪個解決不了。
許向陽都挨個聽聽意見,然后詢問大家的意思,最后決定怎么去解決。
最后大家也都沒什么事兒了,他站起身來,說道“梁文芳上次縱火,為什么還會在廠里?這還不能開除嗎?”
沒錯,上次梁文芳縱火以后被帶走調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變成了小事,只是記了一次大過。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什么情況。
許向陽看向一個中年男人,這人是服裝廠工會主蓆。
他只是掃了一眼,然后說道“今天不管怎么樣,我是知道了,這個人必須開除!”
“這種破壞??命生產的人,堅決不能原諒!”
其他人默不作聲,只要許向陽開口了,那就算是定下來一半了。
而且這事本來就是梁文芳自己作的,誰也怨不著!
會議結束以后,許向陽讓關啟林盯著,一定要讓梁文芳離開廠子。
不管怎么說,之前他沒有注意到,這回經過蔡敏剛提醒,這才發現人還沒有走。
不過之前準備給蔡秘書的辦公室,他也沒有收回的想法。
畢竟他不想睡在那邊,這個辦公室就挺好的。
另一邊,關啟林看著保衛科的人把梁文芳送出去,并且正式下了通知。
而梁文芳整個人都是懵的,發什么了什么?她就這么突然被趕出去了?
她不能就這么走了,一直蹲在門口不遠處。
終于,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梁文芳趕緊跑過去,“姜主蓆!”
姜主蓆就是服裝廠工會的主蓆,平時負責的事情也不少。
看到是她叫自己,臉色也不太好看。
剛才下午開會的時候,許向陽提到梁文芳時,看自己的眼神特別有深意。
這讓他想忽視都難,一猜就是知道了什么。
本著就是玩玩的心態,現在看到麻煩了,本能的就黑臉了。
“梁同志,你不是被開除了嗎?在這里干什么?”他的語氣不善,臉色也難看。
聽到這話,本來還想求他疏通一下的梁文芳,徹底被激怒了。
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的火,又被這個油膩的男人嫌棄?
“姜主蓆,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吧?”她語氣冰冷的說道“那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我會沒事的,這才過了多久啊?我怎么就被開除了!”
要不是為了留在廠里,她怎么可能會委身在這個丑男人身邊?
姜主蓆眼神微閃,看了眼周圍沒什么人,便厲聲說道“梁文芳,你別不識好歹!我給你錢了!再說了,要不是你自己賤皮子,誰會開除你?”
“別以為你干的那些事兒我不知道!勾搭著我,還勾搭人家蔡秘書,你可真夠賤的!”
一句話,徹底把梁文芳打懵在原地。
原本以為自己做的那些事兒不會有人知道的,怎么會這樣?
但是她也付出了啊,憑什么這么說?
“你給我錢就行了?幾個臭錢你以為我稀罕?”她現在撕破臉皮了,也不再顧忌什么。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吵了起來,直到姜主蓆看到保衛科的人往這邊走,這才覺得完全都是耽誤時間。
“梁文芳我警告你!你再無理取鬧,別怪我讓你在新城找不到工作!”
有了這句話,梁文芳徹底的老實了。
不過她卻不知道,就算是沒有姜主蓆,她也同樣找不到工作了。
在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