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蘇安然一臉不屑,忍不住哼哼,一邊的吐槽也是停不下來。
蘇安然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沒心沒肺,但人十分溫暖。
許芷兮聽完點了點頭,對她微微一笑表示感謝。
小操場后,顧易寒叼著煙,李文博見狀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兩個人就這樣坐在花壇上抽著煙,相對無言。
“怎么了一哥,心情不好?”李文博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沒事,就是有點煩躁。”顧易寒低著頭,掐掉了快燃盡的煙頭往花壇里一扔。
插著褲兜,一臉不羈,惹得路過的小女生偷偷看了好幾眼。
兩個人抽完煙朝著教室方向走著,經過籃球場,剛巧好多人在籃球場打球。突然一顆籃球砸中了籃球框的桿,打偏了方向,直直地朝顧易寒的方向飛去,“啪”地一下砸在了顧易寒的身上。
顧易寒定在原地,半響沒動。
李文博心里不禁杵了,真有不怕死的找上門,這一哥本來就心里不得勁,這下有地方發泄了。
“誒!那邊兩個!籃球幫忙扔一下過來。”球場上的人喊道。
顧易寒腳踩著籃球還是一動沒動,李文博推了他一下,“一哥,怎么說?”
話音未落,“說你們呢,沒長耳朵嗎?”剛才扔球的人已經往顧易寒的方向走過來了。
“說你呢?聾了嗎?”邊說邊推搡了一把。
顧易寒轉過頭,一副懶散模樣,眼神不屑地盯著他,“你是要動手嗎?”
對方叫薛亮,是個體育生特招生。平時在學校里也是橫著走的,又認識幾個在外面混的大哥,學校里更是沒人敢惹他,身后時常跟著一群小弟,整得跟混社會的古惑仔一樣。
薛亮一看有人這么跟自己說話,頓時火冒三丈,“你算個什么東西,勞資很你說話呢你他娘耳朵聾了啊?”推推搡搡,感覺隨時下一秒就要動手。
聽著這罵罵咧咧的聲音,顧易寒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他媽找死呢?”
上去就拽著薛亮的領子,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他立刻疼的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籃球場上的其他人遠遠看到薛亮蹲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正打算走過來看看。
顧易寒一看那頭人多,一把把他拉起來,勾著他就往操場后面走去。
“誒,沒事,應該是亮哥朋友,估計一起去后面抽煙了,繼續打球吧。”看著倆人勾肩搭背的,大家搖了搖頭,繼續打球沒去理會了。
顧易寒拖著他的衣服,把他從操場跑道拖到了邊上的監控盲區。抓著他的頭,往墻上用力一撞,抵著他的頭說“嘴巴干凈點。”
“你他媽找死呢!敢打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給我等著!”薛亮氣急,咬牙切齒。進學校以來哪有人敢這么對他過,他一定要報今天的仇。
但此刻腹部受了那一腳,真是鉆心的疼,又被顧易寒壓著頭,渾身的力氣也是使不上來。
“想搞我?高二(8)班顧易寒,隨時歡迎。”顧易寒手臂一松,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放開了他,看都沒看一眼插著褲兜悠閑地和李文博朝教學區走去。
“一哥,那是個小混混,他不會找咱們麻煩吧?”李文博有些后怕,往后看了一眼,薛亮正蹲在原地,一動沒動。
“有什么好怕的。”顧易寒淡淡地開口,語氣平靜,彷佛剛才的事情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教室里鬧哄哄一片,還沒上課,大家都三倆成群,聚在一起打鬧。
蘇安然看著許芷兮,摸著她的頭發,一臉羨慕,“你的頭發真好看,不像我,自然卷。”
許芷兮從小就記事開始,就留著長發,一直也沒有剪短。
許母很愛給女兒打扮,也很愛護她一頭柔軟的秀發,她覺得女孩子就應該留一頭長發。許芷兮在小學的時候就被母親逼著吃黑芝麻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