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滿是戒備。
大長老難道能看得透人心所想?
這就有些可怕了!
自己剛剛在心里贊美大長老的話,應該沒有被聽到吧!
“你能夠想到,那應該清楚你師尊一事,只能這般作罷。”
“但是根據我對你甚至對你師尊的脾性了解,你這小家伙是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蘇冥腳步稍稍后退了一絲。
心中對大長老的戒備更加強烈。
“弟子當真愚鈍,不知大長老所言何意!”
危險值拉滿,先裝傻為上!
“呵呵!千丈之堤,以螻蟻之穴潰,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煙焚。”
“玄月宗雖然橫立在這片極北之地,但并不意味著不可摧折!”
“我倒是相信有那么一日,你師尊的這份血仇,你能夠親手解決!”
蘇冥皺著眉頭,先不說大長老這是不是試探,就是這雞湯不僅濃,且毒得狠!
既然如此,只能繼續裝傻。
“大長老高看弟子了,弟子雖然鮮少出門,但也知曉玄月宗的恐怖之處。”
“怎么會想與玄月宗為敵,更別說弟子目前還只是一境樂修,這么多年,都未曾摸到二境的門檻!”
“暫且不論玄月宗,就是定陽城的蘇家,怕也不是弟子能夠撼動的。”
“師尊一事,弟子確實心有氣憤,但以自身實力來看著實有心無力!”
大長老又是一聲呵呵。
這時望向蘇冥的神情有些玩味。
“哦?一境樂修能奏出五階樂曲?能夠一指擊退二境武修?”
蘇冥冷汗侵襲全身,眉頭緊皺。
身體因為瞬間的緊張而微微有些顫抖。
難道大長老一直在偷窺……在監視著自己?
不然怎么會知道!
自己也不特殊啊?難道是因為蘇夕瑤?
想到這里。
蘇冥仿佛有一種恍然開朗的感覺。
以大長老在千古宗超然的身份和地位,怎么可能會過多關注到自己這條廢了的咸魚。
原來是因為蘇夕瑤啊!
雖然說在自己眼里,蘇夕瑤是個上了年紀的大嬸,醉酒賭錢,邋里邋遢。
但是有一說一,蘇夕瑤的那張精致俏臉不說在千古宗,就是在這片極北之地來說,絕對是頂尖的存在!
大長老對蘇夕瑤有想法,這很正常!
畢竟,男人嘛。
誰還能對蘇夕瑤沒有點想法。
所以才會稍稍關注到自己這里,而后礙于情面無法替蘇夕瑤報仇,又將自己帶出來灌輸雞湯。
大長老拍了拍蘇冥的肩膀。
“不用多想,我那日只是路過,碰巧看到罷了。”
碰到看到?
我信你個鬼,拿我當三歲小孩忽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