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更加溫暖明媚。
蘇冥醒來后,簡單收拾一番。
定陽城現在沒必要過去了,所以還是聽從大長老的話。
今日前往御妖關!
隨后,蘇冥來到蘇夕瑤的房間。
看到那一只只酒壺,蘇冥想起來喝到盡興的蘇夕瑤。
仿佛此時就正站在這里,仰著滿是紅暈的小臉喊著,去給為師打點酒來。
又看到衣櫥里掛著的衣衫。
想起來老蘇剛開始教自己清洗衣物的時候,仿佛她就站在旁邊,叉著個腰,然后指責自己怎么那里沒有洗干凈,再有下次,就沒雞腿了!
……
種種回憶,回至門口。
蘇冥這才回覺起,這里屬于蘇夕瑤身上的那股清香,已然消散,未有余味。
僅剩下淡淡的酒香!
瞬間,蘇冥紅了眼眶。
“老蘇,我曾看書上說,御妖關那里的酒烈得很,只有上過沙場的將士,歷經生死,才能喝得入喉!”
“等我從御妖關回來,給你帶上一壺,就給你放在桌上,你要想喝的話,就偷偷回來喝上一口,不能多喝!”
“老蘇,衣服我給你洗了,你騙我只有兩件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其實你有好多衣服都小了,得重新給你做,綢緞布料我都找好了,你會喜歡的。”
“但是我沒有給你做,我怕尺碼又小了。”
“所以呀,就等你回來的吧!”
“其實大長老說的對,你的這份血仇,宗門可以放下,但我絕不會!”
“無論是蘇家還是玄月宗,只要是參與其中,我都不會放過!”
“不過你放心,沒有十成的把握,我不會莽然出手。”
蘇冥將這扇房門狠狠地關上。
“老蘇,我走了,勿念!”
……
鐘南殿前的廣場上已有不少身影。
身著深色華服的幾名長老們在相互談聊。
不過此次去往之處危險重重,所以氣氛稍顯沉重,不像平日間的有說有笑。
長老如此,一旁的弟子們也都面色嚴肅,沒有多少言語,等待著啟程。
一名執事長老來到廣場正中。
“大長老,辰時已至,五名宗門長老已經到齊,親傳弟子已到二十五名,還差一人!”
大長老嗓音有幾分深沉。
“可是季尼?”
人群中間,一名弟子瞬間面色慘白,急忙舉起了手。
“大長老,我卯時就在這里等候了。”
“來這么早作甚,有這時間難道不知道去修煉道意領悟劍法嗎?”
季尼弱弱地放下了手,心中欲哭無淚。
大長老怎么對自己這么雙標!
我季尼怎么一直這般倒霉。
誰能給我一個解釋!
“是誰還沒有到?”
“是蘇冥!”
這名執事長老聲音落下后,廣場上的氣氛有些微妙的變化。
霍頓心中冷笑兩聲。
昨日成昌碩告訴自己,他去收拾蘇冥的時候,那小子的嚇得都快跪下來了,褲子都濕了,若不是白清韻趕到,最起碼卸掉蘇冥的一條腿。
就是回去的時候,沒有注意腳下石頭,把臉給磕腫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
看來這小子已經被嚇的不敢出門了。
一個只會躲在女人身后的廢物,怎么配得上自己的白師妹!
季尼則是瞬間兩眼放光,滿是期待。
上次鐘南殿三人遲到,卻只罰了自己。
心有怨念卻又無可奈何。
而今日這般重要的事情,這廢物竟然還敢遲到!
以他對大長老的了解。
那個廢物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