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老邋遢好一點吧!
……
北元城。
極北之地排名前幾的特大城鎮(zhèn)。
蘇冥第一次來到這般繁華的地方,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鱗次櫛比的商鋪,心中滿是新奇。
這里的宅價,應(yīng)該很貴吧!
他看到一處鋪子掛著商幡,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向著身邊的徐進歡問道。
“采耳齋,他們是要采集人的耳朵嗎?這么可怕的商鋪,怎么還一直有人進去啊!”
徐進歡白了一眼蘇冥。
行至數(shù)步,蘇冥又好奇問道。
“咦!怡花院,那里應(yīng)該是賣花的地方吧,白師姐也喜歡花呢,不對呀,怎么沒有女人,全是男人進去買花。”
徐進歡換了一只眼睛白過去。
拐過一個彎兒,蘇冥又忍不住問道。
“天上人間,這個名字更加怪異了,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
徐進歡沒有再去理會蘇冥。
而是仔細打量著路上來往的女子。
“雖說北域的女子不如其他幾域女子溫婉,但勝在開放呀,這一到春夏時分呀,街上白花花的全都是大腿。”
“嘖嘖嘖,找一個二樓臨窗的雅座,一邊喝酒,一邊看這白色的風(fēng)景,當(dāng)真是酒不醉人,人醉人呀!”
蘇冥白了徐進歡一眼。
老蘇說過。
女人都是粉紅骷髏,都是修行路上的絆腳石。
而后。
蘇冥本想去修補桃枝。
但在徐進歡的一再堅持之下,先來到了某座酒家的二樓。
畢竟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道理,蘇冥還是知道的。
要了一大壺北元城有名的劍北春。
徐進歡剛喝了一口,目光正要放在窗外,欣賞著白花花的美景。
瞳孔卻瞬間放大,面色有所變化。
不過很好地掩蓋了下來,向著蘇冥笑了笑。
“你要去白陰鎮(zhèn)是吧,我就不陪你去了。正巧在這里遇到老朋友了,陪他出去做點生意,這劍北春你就自己喝吧,別糟蹋浪費了。”
蘇冥皺了皺眉頭。
就你那樣,還陪著做生意?
千萬富紳得陪成百萬富紳吧!
“這就走了,劍法沒教給我呢?”
徐進歡稍作思索,左右看了看,從自己褲子中間掏出來一本很薄的書冊,遞向蘇冥。
“這可是我研修多年的劍法,大怒荒天劍法,現(xiàn)在就交給你,切記要保護好,絕不能讓別人學(xué)了去,否則這北域,得變天了!”
不說那中二的名字,就是這本還帶著卷曲毛發(fā)的書冊。
蘇冥就不想接。
擺了擺手,示意放在桌上即可。
“行了,不跟你多說了,我得離開了。”
“對了,這是靈訊符,日后想要找我的話,靈力注入其中即可,只要我還在北冥域,便能收到消息!”
說著,徐進歡又掏出了一張干巴巴的符箓放在桌上。
房間里就剩下蘇冥一人。
用徐進歡的筷子,將桌上的書冊和符箓收進了儲存空間。
本想著直接離開,看看有沒有可以修補桃枝的地方。
但看著桌上的那壺好酒,又舍不得浪費!
蘇冥只好大口地將這些酒全部喝完。
“這酒還真是不錯,等下次帶老蘇來……給老蘇燒一點過去吧!”
打了一個酒隔后。
蘇冥小臉蛋瞬間紅撲撲的,覺得有些上頭,小腦袋暈乎乎的。
走出這座酒家后,不多遠則是一家牙行,做的是售賣宅院的行當(dāng)。
正是剛剛開業(yè)沒多久。
牙行的小二便在街上賣力的吆喝。
“看宅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