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兩銀子!
又是幾萬兩,蘇冥強行忍著心里的顫動。
誰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
蘇冥提著那把銹劍,向著穆海走去。
這家伙真把自己當成嗜錢如命的窮鬼了,真以為自己沒有底線了!
片刻過后。
房間里充斥著鮮血的腥味,在黑色的靈位前放著一顆人頭,面目極為猙獰,神情還十分不解。
……
北元城,老紀器行。
紀茶茶端來一壺熱茶,沖進了一只紋金白玉杯中。
“老紀,剛剛在外面又刮風又淋雨的,快來喝一口熱茶,暖暖身子?!?
老紀看著眼前的茶水,卻是皺起了眉頭。
“養了你十幾年了,也沒有見你給我倒過一杯水。俗說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又打著什么主意了?!?
紀茶茶不失尷尬地笑了笑。
“老紀你這話說的,就很不對,我給你倒茶水,怎么就叫獻殷勤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老紀白了自家閨女一眼,端起了茶杯。
“少講那些,我還不知道你?放心吧,我喝了這杯茶,便出門,那小子殺了穆海,穆家那位肯定大發怒火。”
“以他們的實力,這小子跑不了多遠的?!?
紀茶茶嘿嘿笑道。
“我就說嘛,老紀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了,要不茶水你先放著吧,趕緊出去,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熱一熱?!?
這位讓穆家家主都要忌憚三分的男人,此時一臉郁悶。
都說閨女是父親的小棉襖。
自家這閨女,怕是專門過來拆棉襖的。
不過。
哪怕自家閨女不說,他也準備出這趟門了。
畢竟在他的計劃里,蘇冥已經成為了重要的一環。
而眼下,正是接觸到蘇冥最好的機會。
他肯定不會放過。
……
約莫半個時辰過后。
風雨之中,有幾道黑色身影悄然出現在這座不大的宅院里。
一道身影先行走進了房間。
很快,手上拎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出來。
自然是穆海的腦袋。
這道身影面無表情,正走到一名中年男子身前。
“家主,來晚了。”
這位中年男子身著黑色的鎏金錦服,身上盡是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正是北元城穆家的家主。
穆如風!
他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的腦袋,神情如同古井一般,毫無變化。
但身邊周遭,卻是泛起了一抹極為可怕的威嚴。
這位穆家家主,竟然是七境巔峰!
瞬間,院落崩塌。
“海兒的血還未涼,他走的不遠,找到他!”
“是!家主!”
這一眾黑衣之人,四面八方奔襲散去。
……
在穆家諸多強者,四處尋找蘇冥的時候。
蘇冥已經換了一條路線,返回了北元城。
他曾在書中讀過一句話,有些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顯然,這個時候的北元城是最安全的!
蘇冥憑借著記憶,來到了名為連家的店鋪前。
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契,還帶著絲絲的血跡,這是他從穆海身上翻到的。
之前穆海說自己可以賣掉那間宅院,但是只給了自己鑰匙。
蘇冥又不是傻子。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肯定見過豬跑。
他對宅院房產這一塊,早早就有研究了。
沒有地契,怎么可能賣得了宅院。
不過,好在穆海把宅院的地契竟然裝在了身上,這倒是出乎蘇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