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兇手畫像,她一直放在房間里。
做夢都恨不得將蘇冥先殺之而后快!
“就這樣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子,有什么可怕的,我就不信了,這有什么不能殺的!”
埋怨了幾聲之后,她看著身邊這群兇神惡煞的家伙,咬著牙說道。
“去!誰殺了那小子,夫人我重重有賞,不僅有銀子,而且日后在天上人間的花銷夫人我都承擔了。”
這群家伙都是惡徒。
心中所求的無非兩種,銀子和女人!
瞬間。
這群惡徒拿起手中的刀刃,向著那道年輕的身影揮砍而去。
……
片刻過后,這道稍顯偏僻的巷道里響起了琴弦彈奏的聲音。
而后。
這群手上各自不下十條人命的惡徒,七倒八下地趴在巷道里的每一處。
這些惡徒看上去可怕。
但其實在蘇冥面前如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甚至有一道人影直接滾落在于白荷的腳下。
這位養尊處優的貴夫人面色瞬間蒼白,神情明顯被驚嚇到了。
蘇冥并沒有收起懸浮于身前的桃枝,而是一步步來到這位婦人面前。
“穆家之前暗中跟蹤我的那批人都已經退走了,想來是因為紀掌柜去了的緣故,但你又帶人過來直接動手,所以,你應該是穆海的母親吧。”
于白荷雙手顫抖起來,沒有出聲。
她沒有想過,十幾個兇名赫赫的惡徒竟然不堪一擊。
“我兒子可是穆家的少爺,你殺了我兒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蘇冥笑了笑說道。
“你兒子惡貫滿盈,我只能說,他死有余辜。”
“而且你身為他的母親,對于他的這些惡行,你不僅沒有制止,而且還各種縱容,對于他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于白荷知道穆海的各種惡行,但卻尖聲說道。
“那些窮民賤女,遇到我兒子,是她們幾世修來的福氣,就算是死,那也死不足惜!”
蘇冥搖了搖頭。
很多時候,有什么樣的子女,就會有什么樣的父母。
穆海的所作所為,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眼前婦人的縱容。
蘇冥今日到北元城來的目的,不是解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是尋找老蘇的下落,所以并不愿意繼續糾纏其中。
“你一個婦道人家,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你今日的所作所為,改日我會去你們穆家討教一二的。”
說罷,蘇冥這才收起了身前的桃枝。
而后無視掉身邊的婦人,走向另一條巷道。
于白荷雙拳緊握。
袖口之中突然閃過一道銀光,一把匕首突然緊握手中,而后轉身,向著剛剛擦肩而過的蘇冥猛刺而去。
“你這混蛋,去死吧!”
在惡毒的嗓音之中,銀光閃過虛空,匕首的尖銳即將刺進蘇冥的后背之中。
于白荷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殺這混蛋,好像也不是很難嘛!
然而。
叮的一聲脆響,把她拉回了現實。
不知道什么時候,一柄厚重的長劍突然懸浮在蘇冥的后背。
這把匕首在即將刺進蘇冥后背的時候,撞在了劍身之上,并且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巨大的震力反饋到于白荷手上。
這位平日里養尊處優,只有在晚上才會辛苦流汗的貴夫人哪里經受得住,瞬間手臂酸麻,這把匕首叮當一聲,跌落在地。
“你怎么會……”
蘇冥轉過身來。
還未等于白荷話音落下,一只手便死死地鎖住了那抹雪白的脖頸。
“真若被你殺了,那我豈不是連投胎的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