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隱藏在樹梢上的蘇冥,看到白師姐邁開了修長的大腿,向著洞穴所在的方向走去。
眉頭不禁皺了皺。
“看樣子,白師姐對那處洞穴上心了,可是這么弟子都被打出來了,白師姐能是那只毒蜥的對手嗎?別會有危險。”
蘇冥一直在擔心白清韻的安危,若不是此處是稍顯空曠的空地,恐怕早已經跟上去了。
為了不暴露自己。
現在只能等白師姐完全進入洞穴中,才能跟上去。
然而,就在白清韻離開后。
蘇冥看見呆在荒地上修養的那名玄月宗弟子,向著一旁的玄月宗弟子走去,咽了咽口水說道。
“哥幾個,別看了,人已經走遠了,但是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李師兄,說來聽聽。”
這名姓李的玄月宗弟子壓低了聲音。
“我們就實話實說,姓白的姿色出眾,想必諸位師兄師弟都有想法,但是顧陽師兄之前也把話放出來了,視其為禁臠,咱們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但是現在不一樣,一來這是在虛幻世界,二來此時人跡罕至,除了我等之外,便無他人。”
“而這姓白的,進入洞穴,定然是要和那只毒蜥一戰的,以那只毒蜥的兇猛,到時候肯定和我們一樣,狼狽而逃,說不定身上還要負傷。”
“那到時候,憑咱們幾個制服她不是輕而易舉嗎?”
幾名玄月宗弟子瞬間眼神泛光。
對他們來說,像白清韻這樣的絕色少女,只能成為他們夢中的女神,屬于那種只可遠看不可褻玩的存在。
這一點,他們還是有知之明的。
而現在,卻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他們面前,只要做了,便能夠嘗一嘗那等絕色的滋味。
若是不做的話,恐怕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
“李師兄,你剛才也說了,顧陽師兄已經看重了她,我們若是這樣,豈不是得罪了顧陽師兄。”
這名姓李的弟子咬咬牙說道。
“顧陽說是他的就是他的了?他也就能在我們面前豪橫罷了,回到玄月宗在那些親傳弟子面前,又算什么,所以顧陽有什么可怕的。”
“他還能殺了我們不成,再說了,若是咱們這一次有機會成為申長老的弟子,還怕他作甚!”
“再說了,憑我的經驗,咱們事情做完后,姓白的不一定會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對于她來說,也是恥辱,她也要顧及自己的臉面。”
“到時候,你不說,我不說,她也不說,又有誰能夠知道呢!”
剛剛擔心出聲的那名弟子滿是疑惑。
“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