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息堡。
風月坐在堂上,意味深長的看著底下的白衣蒙面女子:
“我該叫你琦云,還是百花教教主昆侖玉剎?還是,征西大將軍平延年之女,平音蕓?”
女子淡淡一笑:“風堡主的暗探果真非同凡響。可憐王霸天自鳴得意,一心防著千里之外的老虎,卻不知道自己臥榻之側的貍貓,比那老虎還要危險幾分。”
風月大笑著走下來,看著琦云凌厲的眼睛,哀聲道:“這么牙尖嘴利,哪里是那個令人聞者心驚百花教教主?還是叫你琦云吧。”
琦云不置可否,從袖中拿出一粒棋子。
“不知道風月公子的話算不算數。”
風月笑著從她手里拿過棋子,輕嘆道:“姑娘是唯一在棋盤上贏過風月的人,豈有不算數之理?”
“那好,不知道這個忙風月公子愿不愿意幫。”琦云拿出一個紙卷。
風月正要去拿,琦云卻用力一拋,將它扔到風月懷里。風月一愣,隨即笑著展開。
“姑娘好大的口氣。”看畢后風月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這可是要風月的身家性命哪!”
琦云歪頭看著他:“風月公子害怕了?”
“怕自然是怕的。”風月毫不偽裝道:“但正如姑娘所言,風月也不是怕事之人。”
琦云垂了眼瞼:“琦云在這里先謝過了。”
“不急。”風月止住她道謝的動作,輕聲道:“風月不是怕事之人,但也不是拿風息堡不當一回事兒。姑娘就用一盤棋,一個小小承諾就想換走這么大的一份禮物,恐怕有些不妥吧?”
琦云沉了臉色:“你想反悔?”
風月含笑走近她身邊,抬手去摘她的面紗卻被琦云擋住:“風月公子,小心你的性命!”
風月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琦云姑娘丟下那么大一塊誘餌來我風息堡,事情沒有辦妥前,怎么會忍心要我性命?”說著,一把將她面紗摘下。
“果然是一位傾城佳人。”風月看著她光潔如雪的面容和那朵異常妖艷的花,早已無視掉她所有的慍怒,只喃喃贊嘆道:“當年的大將軍夫人,也曾是名動京城的美人,家父臨終之前都念念不忘……”
琦云大怒,揮手向他臉上去,卻被風月一把抓住:“姑娘,你這一巴掌落下來,就永遠別想離開風息堡了。”
琦云冷笑道:“就憑一個風息堡就想困住我?”說著一個飛身將他踢開,轉身冷臉向外面走去。
“姑娘不想報仇了嗎?”風月的聲音像繩子一樣困住琦云的腳,讓她再沒法向前半分。
“姑娘的忙我可以幫,但風月也有一個條件。”他緩緩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依舊笑吟吟道:“只要姑娘答應,這些人立刻平平安安進入宛西城。”
“什么條件?”
風月走到她身邊,俯身在她耳邊道:“與風某春宵一夜。”
琦云目光如刀,一雙手已經在袖中捏了匕首,只待片刻就能要了他的命。風月心中明白,卻并不害怕,他要賭賭她的決心。
“風月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他輕笑著抬手去摸她臉上的印記,她沒有反抗。于是他認為,他贏了。
他大膽去擁抱她,咬她的耳朵,親吻她的脖子,意亂情迷的去吻她的唇。
可笑世人有眼無珠,被一個絕妙的女子玩弄手掌之中而不知。這樣一個迷人危險的人物,此刻卻臣服在自己懷中,成為自己的身下之客,想想就入骨銷魂。
“你知道嗎?從第一眼看到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輕輕喘息著去吻她暗淡無光的眼睛,笑著去解她的衣服,卻被一只冰冷的手擋住。
“風月公子,我有更好的籌碼跟你交換。”琦云沒有絲毫動情,她的眼睛又大又亮,仿佛照見了他內心深處所有的秘密,讓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