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土匪全部倒地以后,婦人老人孩子都趕緊往自己人身邊跑去。孩子們紅著眼睛,如受驚的小鹿般撲進(jìn)父母的懷抱,小小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仿佛要將剛才那驚心動魄的恐懼都通過這樣緊緊的擁抱驅(qū)趕出去。他們的臉蛋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那驚恐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已。老人們則步履蹣跚卻又急切地走向那些受傷的村民,他們的腳步雖有些不穩(wěn),但每一步都充滿了關(guān)切。眼中滿是關(guān)切與心疼,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婦人們緊緊地?fù)е⒆樱抗庠谌巳褐薪辜钡貙ふ抑约旱恼煞颉K齻兊难凵裰谐錆M了期待和擔(dān)憂,當(dāng)看到他們安然無恙或者只是受了些輕傷時,才微微松了一口氣。那一瞬間,她們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仿佛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她們趕忙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簡單布料和制好的藥,為受傷的村民們包扎傷口。之前在山谷里經(jīng)過逃荒者那一戰(zhàn),林木婉就教了所有人一些基礎(chǔ)的外傷處理,這時候正好派上用場。她們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練習(xí)了很多次。
林木婉也急忙跑了過來,看著凌清月的傷勢,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都怪我,如果不是為了保護(hù)我,你也不會受傷。”林木婉的眼眶微紅,那晶瑩的淚花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打開自己隨身攜帶的行李箱,行李箱中整齊地擺放著一些藥物和干凈的紗布。她小心翼翼地拿出藥物和紗布,動作輕柔地為凌清月處理傷口。她的眼神專注而認(rèn)真,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凌清月的傷口。她輕輕地擦拭著凌清月傷口周圍的血跡,然后小心地敷上藥物,再用紗布仔細(xì)地包扎起來。她的動作熟練而專業(yè),處理得很迅速。
凌清月看著林木婉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怪你,是我技不如人。”凌清月虛弱地笑了笑,雖然有些蒼白,但卻充滿了溫暖。
林木婉把凌清月的傷口處理好就讓她在陰涼處休息。其他受傷的村民也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及時的處理好傷口,都轉(zhuǎn)移到了陰涼處。
林木婉這時走到村長身邊。村長正在指揮村民們開始清理戰(zhàn)場,收集土匪留下的武器和身上的東西。
這時林木婉看見不遠(yuǎn)處的叢林里有東西在動,立馬讓木七上去查看。木七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迅速地朝著叢林沖去。
不一會兒,木七抓了一個人出來,正是那個穿著破爛的瘦弱男孩。男孩滿臉驚恐,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和不安。男孩嘴里不停地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林木婉看著被木七提溜過來的人警惕地問:“你和他們是一伙的?”、
男孩拼命搖頭,聲音帶著哭腔:“不是,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我是逃荒的人,被他們抓進(jìn)寨子做苦力的。”
林木婉微微皺眉,審視著男孩,見他那瘦弱不堪的模樣和滿是驚恐的眼神不似作假,心中的警惕稍稍放下了一些。“那你為什么躲在那邊?”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男孩抽泣著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說道:“我不想殺人,見你們打了起來就躲在一旁,沒想到就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
林木婉沉默片刻,然后問道:“你們寨子里可還有人?”
男孩直接說道:“除了幾個看守的,其他的都是跟我一樣被抓來做苦力的。”
林木婉思考片刻問一旁的村長道:“村長爺爺,我們要不要上山?”
村長疑惑道:“木婉丫頭,你的意思是?”
林木婉微微蹙起秀眉,神色凝重地說道:“村長爺爺,這男孩說寨子里還有被抓去做苦力的人。我們既然已經(jīng)與這些土匪交過手,也成功擊退了他們,既然知道還有人被抓也不能放任不管。而且,若不徹底解決黑狐寨的隱患,日后他們說不定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所以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