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簡單了,她們拿著糕點說給我吃,結果都不和我說話,就站在小叔身旁,就盯著小叔,臉蛋還紅紅的。”
隨后忙邀功,“我幫你將她們趕走了。”
喬青玉有半個月沒見賀雪蓉,小丫頭跟她是真親呢,寸步不離的,喬青玉伸手捏了捏小臉蛋,“小嬸謝謝你了。”
賀雪蓉笑瞇瞇的抱住了喬青玉的大腿,抬起臉,軟綿綿的道,“小嬸,我好想你呀。”
喬青玉有點心虛,這半個多月,說句實話,她真沒想這孩子,關鍵是太忙了。
尤其剛開始回去母親生了重病,哪有時間想這個,但她可不能這么說,“小嬸也想蓉蓉啊,所以給你買了毛衣,頭花,還有漂亮的發卡,都放在提包里呢,我們去拿出來……”
賀雪蓉歡呼著就奔去了喬青玉的臥室。
喬青玉則是憂心忡忡的看了眼外面的天氣。
也不知道風沙天要維持多長時間。
往年的風沙天最少也要十幾天,今年沒有想到三天就結束了。
喬青玉知道西川種下的楊木都被風沙給連根拔起。
但她的大麥草沒事,根系扎得那么深,風力再高三級也沒問題。
就是灰塵比較大,有的地方有沙子。
千絲麻受了一些影響,畝產肯定會減少的。
沒想到最頑強的是青蘿卜和蜜南瓜。
對了,喬青玉的五畝土豆也沒受什么影響。
用了兩天時間,將她所經手的大麥草千絲麻白菜土豆蜜南瓜以及青蘿卜都看了一遍。
整體還算是可以的。
喬青玉的信心又增強了。
陸曄沒有幸災樂禍但他覺得心里有些痛快,不可一世的董教授每天臉色都鐵青。
他親自指導種下去的黑楊木沒能抵抗住前幾天的風沙。
也幸虧他們這些人堅持住了,如果真的將大麥草鏟除掉了種上黑楊木可想而知是什么后果。
他跟著董教授從防沙帶回來,董教授陰沉著臉色去了武修杰老先生的賓館。
武修杰老先生現在來了西川。
武泰長得并不像他,應該更像他的母親吧。
很慈祥的一位老者,可他總覺得。這老先生眼底里算計太多。
也許這是正常的吧,畢竟在那樣的國家里生活沒有點本事,光靠著弟弟也不成的。
賓館里的武修杰聽著董教授的匯報,一旁站著他的兒子武鵬。
董教授別看在人前耀武揚威,在武修杰面前,他腰都直不起來的。
武鵬扯了扯嘴角,目光深沉地看著董教授,這是父親圈養的第一批孤兒里學術水平最高的一個,沒想到來到了華夏國也處處碰壁。
但他用處很大。
可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父親要做什么。
父親的手里,他都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孤兒,他們從事各行各業,都很優秀,雖然說不能滲透到每一個角落,但只要他想用都能用上。
他恨他是一方面,可是對這個父親他也是又敬又怕的。
如果他有父親手腕的十分之一,不,只要有百分之一,他也不是今天這個局面。
但他不明白父親有這么大的勢力,為什么偏偏要將國籍改回華夏國呢?在這個貧窮落后的國家,他有什么發展呢?
依照他的能力依照資本主義國家的選舉制度,父親完全可以競選總統的。
難道是因為他年齡太大了?
也或者說根本就不現實?
那么他回國想做什么呢?
想到了某種可能性,武鵬的后背驚出了一層冷汗。
該不會真的是他想的那樣吧?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