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曄離開了老領導的辦公室,決定去日用化工廠找常秘書。
武修杰還有董教授,這是將大家伙都當成傻子了嗎?
沒想到,走到半路就被省城造紙廠的負責人攔住了。
造紙廠要購買全部的千絲麻桿。
陸曄笑了,這可是一大筆的收入啊。
說不得,種子錢都能回來一半呢。
……
黃玲為了和趙工離婚,不得不將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沈芬。
沈芬不可置信,卻又怒火沖天。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趙工還有趙家老太太以及那個叫田麗的女人,這是將她當猴子耍呀。
她當老師多年又做了辦事處的主任,然后又帶了一屆的學習班,如今兼任了基地的婦聯(lián)工作,頭一次聽到這樣的操作。
只因為黃玲不生育,所以周家老太太將她的遠房外甥女從老家弄了來,準備讓她跟趙工睡覺生孩子,然后呢,這孩子就當成黃玲生的。
在外面黃玲是趙工的原配妻子,在家里她是大老婆,田麗就是小老婆。
這可把沈芬給惡心的不得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基地的車間揪住趙工,將他丑惡的嘴臉當眾揭下來。
可是她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她問黃玲,“黃玲,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詞,你這么說有確鑿的證據(jù)嗎?”隨后她停頓了一下,都是結婚十幾年的人也沒什么好避諱的,她直接又問道,“田麗和趙工睡覺了嗎?”
黃玲心口一緊,一股不舒服油然而生,不管怎么說,這也是她曾經(jīng)愛過的男人,她知道趙工目前的一切來之不易,在她沒同意之前趙工應該能管得住自己。
她搖搖頭,艱澀的道,“沒有。”
沈芬覺得納悶,“那就干脆同意離婚好了,然后他娶了田麗,何必多此一舉干這么危險的事呢,這要是被人檢舉揭發(fā),如果倒退十年那是要被批、斗的,就現(xiàn)在也是犯法呀。”
黃玲再次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
第一場雪很快就落了下來,氣溫驟降,這一眨眼,初冬就到了。
喬青玉沒出門,大炕燒的熱乎乎的,她坐在炕上給蓉蓉織手套,然后就聽到有人敲大門。
沒有想到竟然是后院的黃玲,她身后是一個大木頭箱子。
黃玲在喬青玉沒有開口之前,連忙解釋道,“這里都是我父親留下的關于農業(yè)方面的筆記和資料,我整理了之后覺得你能用上就給你搬來了,不值什么錢,如果你不要,最后也會被我婆婆點火燒了的……”
喬青玉愣住了,這些資料都裝在一個大木頭箱里,黃玲滿頭大汗還有點緊張,她沒有再細問,而是笑了笑,然后跟著黃玲一起將木頭箱子搬進了屋里。
她讓黃玲坐下,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她蹲下身子拿起放在上面的筆記和資料翻了翻,一開始臉色是隨意的,可幾分鐘之后,喬青玉臉色越來越認真,甚至帶著一絲意外的喜悅。
這些筆記和資料真的是太詳細了,有很多是喬青玉目前手里所擁有的資料里沒有看到的東西。
喬青玉低頭去看手里的筆記本封面。
上面寫著三個字,黃國華。
喬青玉一下子愣住了,忽然想起了馮教授有一天和她說的一個叫黃國華的農業(yè)科學家。
馮教授說黃國華是他的師兄,但確是長兄一般的存在。
他卻極有才華,是最早一批留學生,也是最早歸國的,這是可惜幾年前自殺了。
難道黃玲是黃國華的女兒?
黃玲有些忐忑,也帶著一點緊張,頭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里自然是七上八下,剛才看喬青玉翻著資料筆記臉上有喜悅她是松了一口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