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路,騰出來的人員和資金可以去做更多更有意義的事情。
連齊伯伯都沒有辦成的事兒,竟然被喬青玉給辦成了。
可也不見安娜和喬青玉關(guān)系有多好。
但這事兒就是成了。
所以說她心里就很憋悶,總是堵了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而且胸口還有一種焦灼感,她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得心臟病了,也或者說自己提前進(jìn)入更年期了,但不管怎么樣,總之這樣的反應(yīng)是不正常的,也是讓人很難受的,人都有這樣的感覺,心煩氣躁,但是最是難受,無論什么藥都未必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可是沒人管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的。
基地雖然不能直接享受這樣的科研成果,可這卻釋放出了一個信號,喬青玉的農(nóng)業(yè)基地將會越來越大,她的事業(yè)不僅限于下溪公社,西川,她會以此為基點朝著四周蔓延。
蘇云瑤就很是納悶,喬青玉是怎么在這兩三年之間就做到這個程度的,她還不能去問,所以她今天也不是想問什么,就是想和沈昊澤一起說說心里話,她覺得自己手里這個電子信息研究起來遙遙無期,很多東西不是自己想當(dāng)然的,有很多東西實在太深奧,是目前自己解讀不了的。
唯一的辦法只能一點點來,不管對于哪個國家來講,這項成果鋪展開來能正式利用,怎么著也要幾年的時間。
而她從接手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年。
所以真的是急不得。
現(xiàn)在蘇云瑤也不知道自己該走還是該留,又或者說在這里繼續(xù)熬下去,要不然就直接申請調(diào)離,那樣的話和這個騰海科研基地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再也看不到賀修煜和喬青玉,再也不要去想這些煩人心的事情。
可是她還是有些不甘心,指著酒瓶子對沈昊澤有些嘲諷的說道,“你的膽子怎么會這么小,我不記得你有這樣小的膽子,像個小姑娘一樣,你沒看到嗎,這瓶子我還沒有起開呢,我怎么會喝醉?”
還說自己沒喝醉呢,這情緒有些不對呀。
沈昊澤就連忙去給她倒水,白瓷的缸子沒人用過,又用熱水燙了一下,然后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茶葉,捏了一小撮放在了白瓷的茶杯里,拿起暖瓶先是沖了一下,然后這才將白瓷的茶杯倒了多半杯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