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強咬著牙攥了攥拳頭,錢桂芝嚇的臉色慘白,更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
這一看還有家暴啊,這日子能過下去嗎。
不總在一起還打人家,這簡直是畜生,基地怎么會出了這樣的人物。
喬青玉臉色也陰沉著,她皺著眉頭,也沒客氣,“趙國強,按道理這事我不該管,可是這事就這么巧的被我知道了,我且問你,這女人是你什么人?這男孩是你什么人?”
“我們沒辦結(jié)婚證,根本就不合法。”
錢桂芝的臉色更白了,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沒敢說,顯然她是很懼怕趙國強的。
“那這孩子呢?”看趙國強避而不談,連眼神兒都不給這孩子一眼,喬青玉的一顆心也沉了下去,她現(xiàn)在倒是有辦法處理眼前的事兒,可是這日子能過得下去嗎?
趙國強眼神掃了一眼,看著跟他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小男孩,倒也不敢昧著良心說這是有什么野種,因為那也是在罵他自己,但他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而是直接看向錢桂芝,粗聲粗氣的道,“帶著孩子跟我回去,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
就在這時候喬青玉一下子想起來了,為什么心中忽然有一絲很詭異的感覺,她臉色一下子變了,不過隨即卻也覺得這未必是壞事兒,但喬青玉還是有些驚慌的說道,“哎呀,不好了,這從帝都來的王思思你是認(rèn)識的吧,就是剛才你見到那個姑娘?”
“……認(rèn)識。”趙國強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道。
“這姑娘愛抱打不平啊,現(xiàn)在是不是去醫(yī)院那邊了?”
聽到這里,趙國強臉色一下子變了,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錢桂芝之后,轉(zhuǎn)身就朝外走。
走了幾步頓住了腳步,回過頭看著紋絲不動的喬青玉,眼神真是閃了好幾閃呢,喬青玉就那么似笑非笑的沉穩(wěn)淡定的看著他。
在基地里,有些事情是民不舉官不究。
他和雨柔的事兒并沒有刻意瞞著大家,他也從來沒將錢桂芝帶到基地來過,這房子分下來就一直他一個人住,每個月給他們母子兩個寄點錢就是他仁義了,而他也早想著離婚了,他不喜歡錢桂芝,甚至是一種厭憎。
但卻沒想將家事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樣的話對他的工作沒有好處,趙工王工,這也都是有前車之鑒的。
他忍著內(nèi)心的焦急,看了一眼在那紋絲不動的錢桂芝,呵斥道,“還不走在這干什么?喬青玉的工作也很忙,你一個家庭婦女怎好打擾她。”
錢桂芝猶豫了一下,不過卻鼓足勇氣道,“俺和狗蛋不想睡地下,昨天晚上跟你一起回來的那個女人說俺再回去就給狗蛋扎針,把他當(dāng)成瘋子送走……”
趙國強臉色一下漲紅起來,盡管他也知道,也許自己那點事這個女人已經(jīng)說出來了,但他還是抱著一絲幻想,可如今就被這么當(dāng)著喬青玉的面揭開,他的臉色都有些猙獰了。
“雨柔怎么會說這樣的話,你不要血口噴人!”
“閉嘴!”喬青玉突然厲聲呵斥道。
她的身上帶著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將趙國強都嚇了一跳,本能地將接下來的話給咽了回去。
隨后喬青玉拿起電話就給醫(yī)院那邊打了過去,基地內(nèi)的電話打的很快,接電話的是副院長,喬青玉聲音凜冽的說道,“孫院長,你趕緊去大門口將王思思給截住,然后你們那里有個叫什么雨柔的護士,讓她先別露面,你也先找個看住她……”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孫院長一頭霧水,聲音焦急的問道。
“在電話里說不方便,等我到醫(yī)院再和你講。”
隨后喬青玉放下來電話看著趙國強,“趙國強,如果那個女人真的說這話,那性質(zhì)可不簡單了,現(xiàn)在基地的保密程度已經(jīng)是最高等級,這手上有什么藥竟然能讓人變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