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跟她講你出去執行任務去了幾個月都回不來?”
如果這樣說的話,估計那姑娘也不好意思一直在招待所吧,沒想到袁恒之卻搖搖頭,“算了,躲避也不是辦法,我去問問她到底為什么對我這么執著。”
林處長看他還摸了摸自己頭發的樣子,踹了他一腳,“你個得瑟樣子,這點事都么整明白,還讓人從帝都追到西川來了,行就跟人家領結婚證,好好過日子,不行的話跟人姑娘把話說明白了,這么糾纏下去對你們兩個都沒有好處……”
袁恒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這人來了也不能光是問幾句話,就將人趕走啊,他就安排她去食堂吃飯,帶她出去轉一轉,找了個空閑時,這才認真的問道,“白芷,我這最后再問你一次,你跟我說實話,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執著?”
白芷愣了一下,神色復雜地看著袁恒之。
袁恒之不等她說話,卻又很是嚴肅的說道,“別跟我說你喜歡我,這個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別說你自己了,我也不會信的。”
白芷的臉色就有些尷尬,她避開袁恒之的眼神,緊緊抿著嘴唇,低下頭不知道想什么。
袁恒之也不著急,他站在另一側,雙手插在口袋里,就那么等著白芷說出真相來。
關鍵是袁恒之自己也真就沒分析出來。
一開始他私下里以為這是一見鐘情愛上了,可有一次不小心看到白芷看著蘭劍青的眼神,當時給他膈應的不得了。
怎么說呢?
那真是含情脈脈,兩個人一個站在馬路這一側一個站在馬路那一側,隔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就那么對視。
而他正好就和白芷站在一起,其實也不是約會,是白芷又來找他了,還給他拿了一提包的東西,拎著都挺吃力的,他能要嗎?就婉言謝絕,然后也準備將白芷送回家去。
然后呢就看到了這一幕。
當時惡心勁過去之后就有一種罪惡感,他袁恒之就好像是不讓牛郎織女在一起的王母娘娘,也或者說他就是那一道天河。
自那以后心底里曾經有的那一點點的旖旎的心思,也就灰飛煙滅了,所以他才能理智的看待眼前的一切,但這姑娘,還不做什么過分的事兒,就是纏著他不放,但又不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