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還能找你玩嗎?”白小白突然覺得太智有點可憐。
“最好不要,你是哥哥的師父”不應該跟我過多牽扯,甚至你以后會被我列為和我哥一樣同樣要被我欺負的人。
“沒事,我可以做個水性楊花的人”
“水性楊花是這么用的嗎?”
“誰知道呢?”
……
今天終于是走完了全程,收獲頗多,當然這收獲不屬于白小白,她干凈的進去,最后又干凈的出來,欲哭無淚。
帝太昊一個人等在大門外,看見兩人出來后,先是好好的觀察了一番白小白,確認她沒出什么事后,再看向自己弟弟,他正滿臉嘲諷的看著自己“怎么,怕我把你小情人拐跑了”
白小白說自己應該適當管管弟弟,那要怎么做呢?
過少的親人間相處經驗,讓帝·霸道總裁·太昊不知道該怎么做了,結果還沒等他做什么,只見白小白直接踩了太智一腳,然后拉起帝太昊就跑路,還不忘喊道:“要你管”
帝太昊看著在后面喊“你個小屁孩”的太智,覺得這招不錯。
……
“徒弟啊”
“嗯?”
“一個怪一個問題,還算數嗎?”
“算數”
“那我明天繼續和你組隊可以嗎?”
“嗯”
“謝謝徒弟”
……
熟悉的沙灘邊,熟悉的星空下的聊天,這次白小白只有一個問題“你小時候是有害怕失去什么嗎?”
弟弟希望哥哥至少能看看他身后的人,能去依靠一下大家,相信一下大家,而哥哥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結果就走的比誰都快,希望能在最前面為大家遮風擋雨。
這就導致了兩人根本的分歧。
白小白和蘇子莉昨天晚上分析了很久,把一切都當成自己的責任,一切都先自己抗起來,將所有人放在自己的保護傘下的這種認知,的確很容易出現在一個家里的哥哥身上,認為自己應該保護好弟弟,這種認知本質是害怕失去一些對自己很重要的事物,因為不想失去,所以一切自己來抗就行了,其他人只要呆在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那么,帝太昊他是下意識的害怕失去什么呢。
害怕到把自己的弟弟,或者說所有人都推的遠遠的。
“為什么問這個?”
“因為這是導致你和所有人有隔閡的根本原因,你其實沒有對任何人敞開過心扉吧”
帝太昊看向白小白,剛才白小白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真的下意識的想起了一個夢,一個從小到大做過好多遍的夢。然后他突然發現,這個夢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做過了。
這時一根棒棒糖舉到了自己面前“這次棒棒糖也管夠”
“你的問題讓我想起來我以前做的一個夢”接過棒棒糖放嘴里,帝太昊開始講述
“嗯”
“那個夢里有個陌生姐姐,我向她求助,結果她因為我的求助陷入了危險,最后死在了我的懷里”帝太昊講完了,就沉默了。
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大徒弟再說些什么,白小白不確定的問道:“沒了?”
“嗯”
這個夢其實很長,但是帝太昊不知道怎么表達,雖然這個夢境是溫暖而又痛苦的,他很珍視這個夢境,他并不是很想分享,在對象是他認為可以聊天的白小白面前也是一樣,他不知道怎么開口。
不過內心里,他已經下意識的把這個印象深刻的夢給過了一遍,總共分四個場景
第一個場景,那個姐姐不知道說了什么,后來還擁抱了自己,她的懷抱很溫暖。
第二個場景,自己跪在那個姐姐面前,求著她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