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變成了八個字,
“暫緩圣武,玉衡潛動“
……
皇城,太傅府。
當今太傅常詡是一位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須發皆白,面色紅潤,是當今太子武承德的老師,學貫古今,德高望重,深受太子尊敬。
此時,常詡正坐于書房之中靜靜的看書。
“咚…咚…咚”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常詡放下書籍,輕聲道,
“進!”
聲若溫玉,中氣十足。
門外之人應聲而入,常詡站起身來,走出書桌外,微微躬身道“少主,您回來了,情況如何?”
少主?!
雖說如今圣武皇朝沒落,可在這北域卻也是一方霸主。身為當今圣武皇朝的太子太傅,地位尊崇,卻在這深夜之中,稱呼來人為少主,當真讓人匪夷所思啊。
“常老,說過多少遍了,您不要叫我少主,您是看著我長大的,叫我小召就行!”來人轉身輕輕的關住房門,邊往旁邊的椅子走去,邊接著說道,
“太傅府內雖說被您經營多年,但難保人多眼雜,如今皇城之中氣氛緊張,還是小心的好。”
“呵呵,少主教訓的是,可是尊卑有序,老奴怎敢僭越。”常詡笑著恭敬道。
“唉,好吧,您老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坐吧!”對于常詡的脾氣,李召從小就很清楚,邊坐邊無奈道。
“是!”常詡恭聲答道,坐于一旁。
沒錯,常詡口中的少主,正是在滋味軒門前與林海一同救人,又在當晚綠柳巷范府與林海分開的李召。
林海若此時在此一定會十分好奇李召的真正身份。
“少主,情況如何?”
常詡落座之后又問道。
“紫龍寶盒失蹤,范河嶺被滅口了!”李召頓了頓接著道,“是雪月劍鄭白的手筆!”
“鄭白,怎會是他?”常詡捋捋胡須,微微驚訝道,
“鄭白一向獨來獨往,隨心而行,如今竟然參與到紫龍寶盒之事中,看來他的身份也不簡單,莫非他是…”
說道這里,常詡指了指上邊。
“應該不是,不過算了,不管了!鄭白是什么人對我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紫龍寶盒失蹤,別有用心之人就沒有借口在皇城中攪風攪雨了。只是可惜不能查出紫龍寶盒與星圖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了!”
李召擺擺手道,話語之中卻似乎擔心皇城會亂起來一樣。被太傅稱為少主,卻擔心皇城安危,的確耐人尋味。
“哦!對了!”不等常詡接話,李召扭頭盯著常詡道,
“常老,今晚我遇到了另一位星主!”
“哦?可知是哪位星主?”
“不知道,他的能量與記載之中的都不一樣,我懷疑是新的星圖出現了。而且,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能主動感應到我,而我哪怕面對面卻不能感應他!”
“有這等事?!”常詡頓了頓,回憶道,
“據樓中記載,各位星主相互之間都能憑借星圖之力相互感應。不過,星圖之力神妙莫測,自古以來也從沒有人真正了解過,有什么神奇的隱藏手段,也不是不能理解。”
“說的也是,如今傳說中的星圖屢現于世,又頻繁出現新的星圖,看來這個世界又要亂起來了。此事要立刻稟報父親,我們風雨樓要早作打算!”
“嗯,此間之事我會向樓主稟報的!”常詡接著說道,
“自從少主在皇城得到七殺星圖已有三年之久,如今少主也已得到七殺星圖的認可成為真正的七殺之主,不知少主有何打算?”
“當今陛下已經召回韓家二爺,鎮北大將軍韓世雄,想來陛下征伐北域之事已迫在眉睫。就算紫龍寶盒重新出現,也一定會被陛下強力鎮壓。這里有您老坐鎮就行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