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教不打算讓其他人離開秘境,而林海同樣也有這打算。
不過不同的是,林海給了其他人一個機(jī)會,至于是去是留全憑自己做主。
也就除了譚玲,楊祺他們都意會到了林海的意圖,雖然不知道林海打算如何,但楊祺還是站出來配合著說了幾句話。林海看了看沒有離開的陰靈散人和鴆九,問道:“兩位不走嗎?”
“有幸目睹玉衡和天理教的戰(zhàn)斗,如果錯過了豈不是很可惜!”陰靈散人笑道。
“小子,你故意把它們支開,到底想做什么?”鴆九瞇著眼質(zhì)問道。
林海捋了一下自己的白發(fā)道:“周壇主不是說了要讓我們?nèi)苛粝拢晕易屗麄冏撸皇遣幌肫教韼讉€無辜的生靈而已!”
“小子,事到如今,我倒很是好奇,你有何能耐阻我!”周壇主道。“阻你?不不不,我想周壇主誤會我的意思了!”林海搖搖頭,然后盯著周壇主一字一句道,
“我并非阻你,而是殺你!”
“哈哈哈!”
聽聞林海揚(yáng)言要?dú)⒘俗约海軌鞔笮Φ溃熬蛻{你們幾個玄武三重境加上一個六重境嗎?”
“不,用不上他們,一個我想來就已經(jīng)夠了!”林海淡淡的說道。“小海”
旁邊楊祺幾人,雖然知道林海肯定有什么想法,但是不讓他們幾個甚至煙紫琪出手,就讓幾人很是驚訝了。
林海抬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對著周壇主笑道:“看起來周壇主似乎很不以為意嘛!”
“你看起來似乎倒很有自信!”周壇主道。
“還行!”“呵呵,你的自信從何而來啊?”
林海一笑,道:“周壇主可知道何銀此人?”
“知道又如何!”
周壇主微微一愣,何銀他倒是知道,卻不明白林海提及他做什么。
也參加過那次角逐的徐未央和秦通,相視一眼,也不知道此時提到這何銀是什么意思。“我們之前進(jìn)行星云塔角逐之時,你們天理教參加的人中,何銀正是領(lǐng)頭兒的人!”林海看了一眼已經(jīng)離地面越來越遠(yuǎn)的聚魂臺,和其下已經(jīng)出來一大截的黑色柱子,對著周壇主笑道,
“既然周壇主知道何銀此人,那可否知道他的父親是因何而死呢?”
怎么又提及了何銀的父親?
周壇主一愣,一時沒有明白過來,林海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看著林海雙眼中滿含深意的看向自己,周壇主忽然身軀一陣,失聲叫道:
“那東西在你手中?!”
林海沒有說話,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林海點(diǎn)頭承認(rèn),周壇主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何銀父親手中的頭皮鼓,天理教一直在對其追查,而對何銀更是使用了天理教的秘技,使其完全聽命于人,所以何銀是不可能有什么事是隱瞞的,那么林海又怎么會從何銀那里得到頭皮鼓的呢?
想到這里,周壇主道:
“你說在你手中就在你手中嗎,我憑什么相信你!”
林海聳一聳肩,輕聲道:“那好辦啊,我拿出來你看看不就好了!”
說完,手中出現(xiàn)一枚儲物戒指,手指在其上輕輕一劃,一面充滿著詭異森冷氣息的鼓,就出現(xiàn)在林海面前。
“頭皮鼓?!”
陰靈散人失聲叫道。
“哦?散人知道這面鼓?”林海笑問道。
不過對于林海的問話,陰靈散人沒有回應(yīng),只是緊緊的盯著頭皮鼓。
不止陰靈散人,所有人甚至于那個傀儡,都看向林海身前的頭皮鼓。
由于距離很近,楊祺幾人更是能夠真切的感受到,頭皮鼓上散發(fā)出來的恐怖陰冷的氣息。譚玲甚至都小臉煞白的躲在了顏潔的懷里了。
“小子,把頭皮鼓交出來,我今天可以讓你們離開